他的一個文士幕僚,一直跟著他從外放做官開始,這時候走到他面前。“楊宏先生!”田澤客氣地叫他。

“大人您怎麼這麼發愁?我看庫裡的糧食正一批批運進來,難道是范陽盧家送的?”楊宏問。

“在洛陽的時候,常說楊家出怪才,雖然這話說得不好聽,但楊先生的本事,我是見識過的。”田澤說完,楊宏笑了笑。

“楊先生,您來得正好。”田澤看著楊宏,眼裡露出欣賞和依賴,他繼續說:“現在幽州局勢不穩定,我正需要一個像您這樣的聰明能幹的助手。范陽盧家雖然送了糧食,但數量有限,我們面臨的困難遠遠不止這些。”

楊宏微微點頭,表示理解。他的眼神像鷹一樣銳利,好像能看透世間的一切迷霧。他輕聲問:“大人有什麼打算嗎?”

田澤站起來,走到窗邊,手背在身後,看著窗外的院子。花園裡的花草長得茂盛,偶爾有蝴蝶飛過,一派和平的景象,和他心中的憂慮形成鮮明對比。

他慢慢說:“現在,我們需要穩定軍心,增加兵力。關鍵是要有人,有了人就有了基礎。但是,光有人還不夠。”

楊宏點頭,“那意思是,得找個能拿出主意的人?”

“沒錯,要找個能解決我們當前困境的將領。”田澤說。

“大人,我猜盧龍關計程車兵,是 被逼反的吧?而且您因為士兵的壓力也不能給他們平反,對那些騎在士兵頭上的兇手,您也殺不了!”楊宏說著,實際上在確認他所聽到的情況是否準確。

田澤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已經發生的事,就不說了,繼續說,你的主意。”田澤說完,楊宏就坐在一邊,翻看著幽州各郡上報計程車兵數量和帶隊的人,看起來像是在找什麼。

楊宏的舉動讓田澤笑了笑,“先生現在看起來挺急的?”

“蘇慕可能給我們帶來希望。”楊宏突然換了個話題,提到了蘇慕。

田澤轉過身來,眉毛微微一挑,顯得有些意外。“蘇慕?漁陽騎的統領?”他沉思了一會兒,回憶起關於蘇慕的事。

蘇慕雖然年紀輕,但智勇雙全,善於團結人。田澤曾親眼看到他在漁陽騎的表現,那份堅韌和毅力讓他印象深刻。“我聽說他在漁陽騎中很有威望,而且多次在邊境小衝突中贏了。但他的經驗夠嗎?能應對現在的局面嗎?”田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