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澆地就方便多了。”

蘇慕這邊還在想著自己的三觀問題,那邊張三和村正已經開始為他想的法子做準備了。

日子在田間地頭悄然流逝,每一天都彷彿被陽光和泥土共同雕琢,散發出勃勃生機。蘇慕和潘武並肩勞作,在河道的挖掘中揮灑著汗水,而張三則帶領著一隊精壯的漢子,砍伐木材、燒製木炭,將土地平整得如同鏡面一般。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村落的面貌日新月異,每一處都透露出欣欣向榮的氣氛。

隨著時間的流轉,蘇慕那三間簡樸的房舍也在眾人的幫助下屹立而起。房子雖然沒有華麗的瓦片覆蓋,也沒有精緻的窗戶點綴,但它卻承載著蘇慕的心血和期望。為了建造這個家,他幾乎花光了剿匪時分到的所有財物,而張三和村正則一直在一旁默默支援著他,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在田間勞作的時候,蘇慕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困境。他苦笑著對張三說:“三哥,親哥,我現在身無分文了,還能去你家蹭飯吃嗎?”

張三瞪了他一眼,笑罵道:“你小子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哪天沒去我家吃過飯?咱們是一家人,別說這些見外的話。”

一旁的村正聽到他們的對話,深有感觸地說道:“娃娃啊,蓋房子是大事,不能輕易動工。想當年,我也是為了兒子成親而蓋房子,結果遭遇兵災,房子沒了,兒子也沒了。如今老了,也不折騰房子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蒼涼和無奈。

蘇慕聽了心中一動,他真誠地說:“村正放心,我們雖然不是親生的子孫,但一定會為您養老送終。”

村正聞言哈哈大笑,拍了拍蘇慕的肩膀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下次出征的時候你也要去,不僅要平平安安地回來,還得給我多帶幾個像你這樣的好孩子回來!”

雖然張三從山上下來的時候跟著李忠在大營的傷兵裡面也找過,但是人才,或者說靈氣足的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不過嘴上不會駁了老人家的話“您放心,我記著那,記著那。”

蘇慕感受到村正話語中的期望和信任心中一陣暖流湧動。然而感動歸感動,現實的問題依然緊迫——他的錢財已經用盡。於是他開始琢磨著如何解決這個難題。

傍晚回到家中,蘇慕當然是張三家蹭的飯,吃完飯後,張三、潘武、蘇慕坐在蘇慕家的炕上。“你這個不錯啊,高於地面,聽你說冬天還能是暖和的?”張三起初對蘇慕說要盤火炕根本不懂,他知道有火牆,沒聽過有火炕,現在坐在上面看了看,覺得回去自己也要弄一個,這個東西不就是燒東西嘛,現在有的是炭。

這邊張三研究著火炕,蘇慕對潘武說道“小五,我知道你念在我只有一個首級軍功,你有兩個,你來幫我安家,不過咱們都是兄弟,也差不多兩個月了,你也有家,也有妹子爹孃,該回去看看了,想我的時候隨時來,咱們兄弟之間,經歷過生死,如果計較的太細了,你還救了我一命那,沒什麼還與不還的。”這段時間,蘇慕總想找個機會,跟潘武說一下,這個孩子聽了自己父親一句報恩的話,無償的幫著自己蓋房子,已經讓蘇慕覺得很感動了。

這段時間裡蘇慕也教他了一些淺顯易懂的知識,畢竟論到斥候,潘武是專業的,蘇慕是趕鴨子上架的。再有戰事回到部隊,還是不是斥候這都說不定那,蘇慕沒有這個時代裡那些碧珍自掃的臭毛病,他認為,好東西就得拿出來,至於頭腦裡的知識,那更不值錢了,有的是,但是無論是潘武還是張三都特別的客氣,對於蘇慕說的做的,都會當面問他,他不同意兩個人不會外傳,就像張三看了火炕,其實蘇慕潘武弄得時候,他也看著,但是沒有蘇慕的應允,他不會自己盤。

“哥,你不會是嫌我煩了吧?還是認為我搶奪你的靈氣。”潘武有些委屈巴巴的,畢竟潘武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在後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