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騎都尉的人幫我們運輸物品。”蘇慕對張邦說。

張邦點點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院子,彷彿感到生死離別一般的悲傷。

“三哥,兩位嫂子,我們只是換個地方生活,大家仍然在一起,而且我吃飯也更方便了。”蘇慕的話讓氣氛緩和了一些,大家都不再流淚,孩子也敢說話了。

“慕哥兒,那個叫花雞真的很好吃,今天還能吃嗎?”劉麗像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一樣天真地問蘇慕,“不能再吃了,再吃村正就該急眼了,村裡就這麼幾隻雞,都讓你吃了。”蘇慕回答道。

“你胡說,明明你吃得更多,”劉麗穿過矮牆,看到張邦一家的沉重神情和蘇慕嚴肅的樣子,縮了縮脖子,想溜回去。

“明天我們也回去了,你回去收拾一下。”蘇慕對站在張邦家門外的劉麗說。

“回哪裡啊?”劉麗問。“回漁陽。”蘇慕回答。

“哦,”劉麗應了一聲,就匆匆離開了,畢竟看到這樣的場景,沒有人會有八卦的心思。

隨著劉麗的離開,張邦家的院子裡恢復了短暫的寧靜。張邦深深地吸了口氣,“兄弟,撿了你,哥哥真是見到了寶!”張邦的聲音低沉,但充滿了感激。

“三哥,說什麼那。沒有您,我沒準就死在了山上。”蘇慕拍拍張邦的胳膊,吐露著心中的壓抑。

夜幕逐漸降臨,張邦家的燈火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

第二天,騎都尉的二十來個人來到山口村,一個個在見到蘇慕的第一時間下馬,“統領!”叫著蘇慕。

“一個冬天都沒動,還會騎馬不?”蘇慕拍拍這個,打打那個的問著。

“統領放心!”齊聲說道。“哎呀,這不是我那王塞隊正嘛!”蘇慕看著去年冬天跟他出徵的王塞也在隊伍裡,調侃著。

“統領,我想您啊!”王塞說的沒有一點彆扭。

“行了,別肉麻了,讓你嫂子聽見還以為我怎麼了那。”蘇慕調侃著,不過他的調侃這些人根本聽不懂。

張邦的妻子們緊緊地抱著孩子,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但她們相信,只要跟著張邦,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夠找到屬於他們的家。

“老村正,我們走了啊!有人欺負咱們村子,就報我名號,我叫蘇慕啊!”蘇慕依舊大大咧咧的說著。

“路上注意安全啊!村裡的後生就靠你帶出點名堂了!”村正說完揮手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