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現在是將軍,一個是曾經帶蘇慕上到軍伍這條路的人,兩個男人之間的溝通無論聊什麼,都需要酒。“哥哥,咱們既然都來到了薊縣,不喝點都對不起來這裡。”蘇慕說道。

“是!必須喝!”李忠聽到喝酒,那可是相當的開心。

兩人找了一家薊縣的小酒館,雖然不大,但是薊縣唯一的一家,點了幾個小菜和一壺酒。

蘇慕拿起酒杯,看著李忠說:“哥哥,你還記得當年我參軍的時候嗎?”

李忠笑了笑,點點頭:“當然記得,那時候你還是些稚嫩的小夥子,沒想到現在都成了將軍。”

蘇慕感慨地說:“是啊,時間過得真快。現在我自己都感覺跟做夢似的。”

李忠舉起酒杯,與蘇慕碰了一下,說:“慕哥兒,你做什麼夢啊,你是興奮勁兒過後的疲憊吧?”

聽著李忠的話,蘇慕嘆了口氣。“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啊!”蘇慕感慨著說道。

“行了,行了,別學那臭毛病,喝酒就是喝酒,痛快了再說。”李忠說完,兩個人再次碰杯。

倆人喝酒聊天,回憶起過去的歲月,分享著彼此的故事。其實就是一種共情,兩個人的聊天沒有什麼特別有意思的事情,隨著酒精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那些過去的事情,可能是彼此的糗事,也可能是當初沒有問出口的疑慮,李忠與蘇慕聊天彷彿回到了幾年前。

“慕哥,明天範達和關武都會來找你。”李忠目光清澈地望著蘇慕。

“他們一個屬於范陽,一個來自廣陽,我目前也幫不上什麼忙啊!”蘇慕沒有被幾杯米酒弄得頭腦昏沉,反而疑惑地反問道。

“兄弟,他們找你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想讓家人在衙門裡謀個好差事了。”李忠解釋道。

“好差事?找我?”蘇慕對李忠的話感到難以置信,他們倆在自己的縣裡都是都尉身份。雖然曹魏繼承了東漢的官位,但對官職的改變並不大,特別是在曹丕晚期到曹睿時期,為了應對邊境形勢的變化,對都尉職位進行了調整,邊郡常設有都尉,而內地大多數地區不再設定。

“能當上兵已經很不錯了,還想要什麼?”李忠以為蘇慕還在裝糊塗,畢竟現在蘇慕的身份不同了,有些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說出口。

“李大哥,如果真是這樣,你也別再讓那個比我年輕不多的侄子種地了,讓他來我這裡,做我的親衛,好處留給自己人嘛!”蘇慕的話讓李忠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他,蘇慕還是那個蘇慕,是自己多心了。不過,蘇慕還是顯得有些木訥,這種直白的話李忠自己是說不出口的。

“那就當個騎兵好了,衝在最前面!”李忠提議道。

“嘿嘿,哥哥,你以前教我的話怎麼說來著?到了我手下就得聽我的!”蘇慕開玩笑地說。

隨著夜色漸深,酒館裡的客人也逐漸散去。蘇慕和李忠站起身準備離開,兩人都沒怎麼喝酒,畢竟酒勁不大,量也少。

“哥哥,明天見!”蘇慕說道。“好的,兄弟,明天見!”李忠回應後揮了揮手,兩人各自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第二天清晨,蘇慕提前抵達郡守府。兩世為人的蘇慕,他深知有些事務需在日光下處理,而有些則必須隱藏於暗處。他剛坐下來一會兒,關武和範達也早早地來到了大堂。

“兄弟,你現在是將軍了,還這麼早到!”範達開口說道,語氣中透露出對蘇慕平易近人的作風的敬佩。

蘇慕輕笑著回應:“嗨,範大哥,我們之間還講究那些虛禮做什麼?我這個平寇的將軍,也算得上真正的將軍嗎?哪個將軍麾下不是萬八千人?我這邊滿打滿算也就三千多。”說著,三人落座,僕役為他們倒上了熱氣騰騰的水。

範達和關武相互對視一眼,關武開口:“兄弟,就像我們從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