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而產生叛變或逃亡的念頭。

這種制度在曹操統治兗州時期就已經開始實行,並在曹丕稱帝后得到進一步強化。

此外,曹魏政權對軍隊的管理和訓練也非常嚴格。魏武帝本人在軍事上的才幹和對戰爭的研究,使他能夠制定出一系列有效的軍事訓練和管理措施,增強了士兵的戰鬥力和對命令的服從度。

但是,北地在人民心中有著一定的偏遠觀念,所以在北地的制度就是並行,屯田加換鄉,蘇慕、張三、潘武、李忠這些人都不來自同一個村莊,彼此之間沒有血脈上的關聯。

宴會終了,蘇慕隨著縣丞等人回到了館驛。他觀察到其他人並未一同返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揣測,帶著青春的羞澀詢問縣丞:“大人,不知我們何時啟程返歸?”

縣丞和倉曹相視一笑,瞧著他那副模樣,縣丞故意不直接回答,而是打趣道:“年輕人是該多見識見識。你看這蘇慕,都已經學會了雅言。”隨後他又說:“知道你小子想出去走走,明天你就不用跟著了,讓張三跟我們去。”蘇慕聽罷,恭敬地抱拳致禮。

眾人散去後,郡守田澤的文書官問他:“大人,您今天怎麼對一個小兵這麼感興趣?”

“這小子有膽識,也有文采。”郡守評價道。

“哦,那個馬弓手蘇慕?”文書官回想道。

“不可小覷。要知道,馬弓手出過一位威震華夏的前朝名將——漢壽亭侯關羽!”郡守肅然起敬地說道。

“大人,您覺得他日後能成就那樣的輝煌嗎?”文書官好奇地問。

“今日的無名小卒,誰又能斷定他日不會名震四海呢?”郡守滿懷期待地說。

文書官陷入了沉思,目光落在田澤所寫的建議書上,那是準備上呈中央的奏章。他忽然問道:“大人,這薊州城離長城如此之近,既無迴旋餘地,又缺乏戰略縱深。我們增設軍屯,朝廷會同意嗎?”

“總得試試。”郡守堅決地說。按理說,作為幕僚的文書官不應多言,但田福跟隨田澤多年,早已與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大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更加慎重考慮?”田福試探性地問。

“戰略縱深不在於你眼前有多少地,而在於你背後有多少地。明白了嗎?這幽州一旦門戶洞開,背後便是遼闊的冀、並、兗、徐、揚五州之地。我們守的是北國門,一旦北方的異族佔據,他們就有了巨大的戰略迂迴空間,既可以進攻江淮,也可以退守關外。”郡守解釋道。

田福聽後,不再多言。

在薊縣逗留數日後,劉方縣丞等人啟程返回。在薊縣城外,關、劉兩位縣丞互道珍重。關隴看到蘇慕,也稱讚道:“之前未曾細看,此子果然雙目炯炯,儀表不凡!”蘇慕雖然口中道謝,心中卻波瀾不驚。他知道,讚譽如潮,但郡守說得好,別人誇讚終究是錦上添花,唯有自己上司的認可方為至關重要。

歸途總是顯得格外漫長,但對於車上的縣丞和倉曹而言,這種感覺卻並不明顯。

軍屯的開設、糧種和先期物資的調配,以及李忠等人的去留問題,都是他們必須直接面對的挑戰。

縣丞劉方並不是一個不懂兵事的文人,宴會上的一些詢問顯然是對他的問責,畢竟像蘇慕這樣計程車兵才能算是合格的。至於張三、潘武等人的私自回家行為,明顯是不合法令的,只是多年來沒有人深究過。而且,如果今年的冬天和去年一樣嚴酷,一旦出關作戰,犧牲的將是他們治下的青壯年。想到這些,劉方不禁嘆了口氣。

“縣城是在為回鄉後的諸多事宜發愁嗎?”倉曹關切地問道。

劉方點了點頭,無奈地說:“文書最多兩個月就會下發,那會兒也就剛剛入冬。不知道是徵北將軍、鎮北將軍,還是平北將軍。要知道,一字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