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時,手下的兄弟們將面臨一場生死攸關的考驗。畢竟,那些蠻子射箭後就逃,沒有面對面的機會。然而,作為一名軍人,他們服從命令,已對此習以為常,不會去過多考慮這些問題,即使考慮了也並無他用。

離開大帳後,李忠思索著何時輪到自己上陣,守住上山路。聽起來任務並不艱鉅,只需弓兵待命,盾牌兵壓陣,加強警戒,這都是基本操作。但大帥所言糧食和水資源充足,令他越發感到煩躁。他看著自己帳篷外的那兩人,喝道:“進來!”蘇慕一驚,而張三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跟著進了帳內。

“老三,咱們現在的兵力還夠二百人不?”李忠問道。“將軍,就算加上我撿來的這個傻小子,我們也只有不到二百人。他不僅活了下來,還識字。其它的撿來的人,卻沒有這麼幸運了。”偏將李忠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別跟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告訴我現在還有多少兵力就行。”“現在咱們只剩下一百六十多人了。”張三回答後,李忠沉默了一會兒,“這個識字的小子,你讀過書嗎?”張三不知道蘇慕在心中衡量自己讀過多少書,畢竟他是個大學生,一路走來讀過不少教材。即使學習能力參差不齊,但好歹也跟著流程讀到了大學。然而,他那愣頭愣腦的樣子讓張三有些著急。被張三一拍肩膀,蘇慕趕緊回話道:“我讀過二三十本書吧!”他覺得自己已經非常謙虛了。“哈哈哈,你真會開玩笑,二三十本書,要是你真的讀過那麼多書,回去後我給你弄個官當。”李忠笑道。

“年年北風起,戍邊勤務繁,本欲消滅敵酋,奈何不得邊,這首軍中打油詩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他們原本打算消滅敵軍首領,卻無奈自家陣營年年損失慘重。對張三這樣的老兵而言,執行命令時毫不猶豫,但不利團結的話語讓人難以忍受。然而,蘇慕心裡清楚,多年以後,他才會明白,當年的自己並不懂得這個道理。

“過去是為了尋找敵人而不得,如今卻主動上山,讓敵人將自己包圍,這究竟是什麼策略?中心什麼花?”李忠說著,一時想不起來這個詞。“中心開花!”蘇慕立刻回應。“沒錯!小子,你果然有學問。那你能告訴我,這個中心開花是怎麼回事嗎?”李忠好奇地問,張三和李忠都目光炯炯地盯著蘇慕,他倒也沒有不好意思。

“中心開花,就是自告奮勇充當誘餌。然而,敵人也可能採取圍點打援的策略。”蘇慕分享了他在後世亮劍中學到的軍事知識。“哎呀,孩子,你懂得真多。雖然我不太明白你所說的圍著打是什麼,但以前跟隨大帥時曾遇到過類似情況。不必擔憂,那些蠻子來進攻,不過是想搶糧食。不管是凍死還是餓死,都是死,他們肯定會拼盡全力。”李忠說完,轉頭對張三說:“老三,咱們輪流守山口,你得想想辦法。我這個偏將的位置,能否保住,就全看你啦。再這樣下去,我們殺不了多少敵人,卻一直在犧牲自己人。”李忠說完後,擺了擺手,閉目養神。

蘇慕隨著張三走出了帳篷,寒風凜冽,吹動著他們的衣角。“兄弟,守山口知道不?”張三問道。“知道啊!”蘇慕以為是塔防遊戲,其實他知道個屁。“記住嘍!想活著,就抱緊盾牌,跟住哥,不能跑,弓箭射到身上也不能鬆手盾牌!”張三分享著最有用最直接的經驗。對於這種簡單的話,蘇慕也收起了無所謂的心態,因為今天的他已經開始懷念之前的手機、外賣、羽絨服了,畢竟這幾天的時間已經讓他沒有了新鮮感。

張三的囑咐彷彿就在剛剛一樣,李忠帶著他們這一百多號人已經在白山口的中段,為數不多的幾匹馬都穿著麻布甲,馬蹄上也綁著布,蘇慕在一面木遁後面看著下面,山下稀稀拉拉的有穿的像乞丐一樣的人,張三說這些就是匈奴,就是所謂的蠻子,但是蘇慕感覺這就是一群營養不良。

“弓箭手!放!”李忠呼喊著,二十來個弓箭手開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