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著,把蘇慕的命令一一寫在紙上,好讓這些命令都能被執行。

“報!”一名斥候叫著走進到蘇慕的營帳。

“說!”蘇慕的語氣不太好,可能是蘇慕對當下的進度不滿意,他總想著趁著還沒下雪,能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急躁了一些。

傳令兵看到蘇慕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不說,看上去好像經歷一番思想鬥爭似的,顫顫巍巍的說道:“將軍,郡守府的信使騎馬來到咱們這,說讓您去聽旨意,是您接受封賞的旨意。”

“嗯,去吧!”蘇慕對斥候說完,看著張謙和王彤說道:“這傢伙,我都幹了三四個月了,原來都是沒名號的。”

面對蘇慕的自嘲,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將軍,北地到洛陽可是不近那,三四個月也正常,消消氣!”張謙寬慰著蘇慕。

蘇慕從帳篷裡走出來,突然想到聽封得去薊縣,自己這小咖位是沒可能人家來這裡給他封賞了。回頭看著沒有走出營帳的張謙說道:“先生,剩下的事就勞煩您了,我把王彤給您留下,我去去就回!”

“將軍,一路小心啊!這邊有我,您放心!”張謙說完,蘇慕叫了十來個親衛騎上馬就出發了,留下張謙和王彤在營地裡繼續指揮著各種工作。

他們都知道,蘇慕這一去最快也得十天半個月的,張謙隨著這些時日的接觸,明白蘇慕這個人說你可以做,你就可以做,他這個將軍,不貪權,似乎做的事情只是為了安排好,然後等步入正軌自己就能歇一歇,想著蘇慕制定的一系列計劃,張謙有些頭大,但是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

蘇慕帶著親衛,一路急馳,只為了能儘快到達薊縣,完成封賞的儀式。

在路上,蘇慕沒有浪費任何時間,他一直在思考著如何更好地發展他們的營地,如何讓人民過上更好的生活。

來到薊縣後,直接去郡守府,來到大堂,看到只有田澤一個人,顯然是曹傑在冬季就回到他的北大營去了。

“郡守大人好!”蘇慕上前見禮。

“蘇慕,你終於來了。”田澤看到蘇慕,顯然也是十分的高興。

“讓郡守大人久等了。”蘇慕笑著回應。

“你的封賞旨意已經下來了,是皇上親自封賞的。”田澤說著,指了指身邊的人。

蘇慕看了看那個人,一身黑色的衣服,頭上一個帽子不同於他在這個時代見過的,那個人臉上沒有鬍子,但是五大三粗的身材明顯就是個太監。

蘇慕上前施禮道:“勞煩上官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費心了。”來人是專門各地傳旨的宦官,各種各樣的人都見過,但是沒見過那個將軍見面第一件事就是施禮的,見過給自己塞錢的也見過一把搶過聖旨自己看的。

“將軍不必多禮。”內侍說完後,手中捧著皇帝賜予的聖旨來到郡守府的院子裡,面南背北,清了清嗓子唸叨:“皇帝詔,曰:漁陽都尉蘇慕、副都尉潘武,於盧龍平叛一事中,率部衝鋒陷陣,英勇殺敵,保我疆土安寧,特賜蘇慕黃金百兩,錦緞百匹;潘武黃金五十兩,錦緞五十匹;其所部將士,亦各有賞賜。欽此!”

“非常感謝皇上的賞賜。”蘇慕單腿跪下,接過了皇帝的旨意。其實他在跪下之前心裡還小小地鬥爭了一番,因為他不太清楚接旨的正確方式。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跪著比較妥當。不過說實話,這種旨意其實就是一種表揚,就算站著接也沒啥大不了的。

如果說見到皇旨就像見到皇上本人,那田澤作為郡守卻坐在屋裡,一點也不緊張。但蘇慕下跪的舉動讓傳旨的官員有了在別人面前炫耀的機會。

當蘇慕接過旨意的時候,他偷偷地塞了一塊金子給那位官員。官員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因為這種情況他以前沒見過,而且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也不敢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