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你知道是什麼嗎?”蘇慕問道。

對於自家將軍的誇獎,王彤嘴上說著不敢,但是也好奇自己性格的缺點是什麼。“將軍,您分說,小的聽著。”

“別這麼謙卑,你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衝動,你要記住,兩軍之間,有的時候就是一份狂野,一份不要命,讓勝利的天平傾斜到自己這方。”蘇慕說道。

蒙戈和慕容望也在一旁聽著,慕容望不清楚蘇慕說的指向是什麼,但是蒙戈知道。“哈哈哈,是啊!”蒙戈笑得很豪邁,帶動的蘇慕也笑,只是王彤和慕容望兩個人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兩個笑什麼。

蘇慕看到後,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想當初,漁陽騎剛剛成軍,人不過五十,馬匹也就三十來匹,經驗更是除了蒙戈外,沒有什麼騎術好的。但是我們那會兒就敢卡在山口。”蘇慕說到這,蒙戈看了看他後繼續說道:“是啊,那會兒我們不僅僅抓了匈奴的二世子,還差點在北關山下把匈奴王劉淵的命留下。

“那將軍,我們現在豈不是?”王彤說著,又覺得不合適沒有繼續說。

“我們現在兵有幾千,馬匹上百,而且各個弓馬嫻熟,沒什麼可怕的。”蘇慕說道。

閒聊了一陣子後,蘇慕簡單的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然後就讓他們三個也出去準備了。

深夜,蘇慕沒有即刻休息,而是點起油燈,細細研究起地圖來。

他要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中,找到那致勝的一線生機。宇文氏的動向、盧佳的心理、己方的優勢劣勢,每一個細節他都要反覆推敲。

而此時的盧龍關內,盧佳同樣未眠。他在寬敞的書房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儘管他不願承認,但蘇慕的名號如同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心頭。

破曉時分,蘇慕身披戰甲,走出帳篷,迎接他的,是一片整裝待發的將士。

他們的眼神堅定,士氣高昂。“出發!”隨著蘇慕的一聲令下,馬蹄聲響起,軍陣緩緩啟動,一場新的戰鬥即將展開。而在盧龍關的另一端,盧佳也登上城樓,目光如炬,看著外面潘武他們的挖溝。

越看盧佳的心越是緊張,“來人!”盧佳緊張的走下山牆後喊著自己的親兵。

“大人!”親兵答話道。

“把這片絹帛用箭射過去!”盧佳說完後,遞過去一個小布包。

親兵也不含糊,用小皮條綁在箭支上拉弓拋射。

關下挖溝計程車兵見到後,看到上面有字,趕緊交給自己的上官,一道一道的來到了潘武的面前,潘武看到上面的“蘇將軍親啟。”五個字後,拿不定主意。一旁的軍司馬高健看到後說道,“將軍還沒有走遠,追上去,還是問問將軍吧!”

聽到軍司馬的話,潘武點了點頭,“正合我意。”喊過一名斥候,去送信。

蘇慕並沒有走出去太遠,看到有斥候追上來,還以為盧龍關下有什麼變動了,畢竟自己才出來沒多久。

“將軍,帛書一封,是關上射下來的,潘將軍和軍司馬說您親啟。”斥候說完就把信遞過去。

蘇慕拆開後,簡單看了看,裡面說的話無非就是:“賢弟在下,我在關上,你我都是戍邊的北地兒郎,何苦在這廝殺,你放開口子,讓我出去,我絕對不毀壞關隘,關內糧草也不焚燒,我去北方長城外。”

“這盧佳!”蘇慕有些嘲諷地說完後,把信遞給王彤,示意他也看一看。王彤草草看了一遍後,“將軍,這...會不會有詐?”

“也不會有什麼詐,就是賭我是不是正人君子,而且我如果答應了他,可是他一出關我就動手,那麼關內計程車兵肯定會舉火燒城,我們三千人這是明處的,他關內到底有多少人我們不知道,就算是按照規定編制的一千五百人守備軍,我們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蘇慕分析著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