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你家偷雞的有幾個是沒來頭的,能惹得起嘛?”夫人說完一陣白眼。

縣丞聽了夫人的話,不禁笑了起來:“是啊,能來的自然都是有些來頭的,我一個小小縣丞,又能惹得起誰呢?”說完後他轉身來到前堂,看向曹傑,熱情地說:“將軍,北地薄酒,沒有多醇厚,聊勝於無,請!”說完端起酒杯。

曹傑點頭微笑,舉杯一飲而盡。“多謝大人了!”說完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整隻雞。

“哈哈哈!”眾人真笑也好,陪襯也罷,總之開場的氣氛不錯。

一陣安靜的吃喝後,縣丞放下了筷子,畢竟他年事已高,酒肉也只是能少吃一些,曹傑不愧是貴族,看到後也沒有考慮自己位高權重,也放下了筷子。

“多吃一些,我老了,牙齒也不是太好用了,將軍自便。”縣丞說道。

曹傑笑了笑說:“此次前來,我也算是惡客登門,主要是想與老大人商議一下北方邊境的事務。”

縣丞劉方聞言,深思片刻,然後說道:“將軍,老夫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丞,但對於邊疆事務,也有一些自己的見解。我認為,要想穩固邊疆,無非是增加駐軍,修建堡壘,以防胡人入侵。其次,可以與周邊的部族建立良好的關係,開邊貿。最後,減少我漁陽百姓的賦稅,讓他們能安心生活。”

曹傑聽後,點頭稱讚:“老大人說得極是,這些都是老成持國之言啊。”

曹傑的稱讚讓縣丞擺了擺手,“將軍過譽了,北地這麼多年,這些都是經驗之談罷了。”說完後,縣丞示意了一下,倉曹劉林拿出一捆竹簡遞給曹傑。

“大人,這是縣內秋糧入庫的全部?”曹傑問道。

“正是!”縣丞答道。

“敢問縣丞,縣內駐守幾何?”曹傑又問道。

“本縣有兵五十,帶甲之士不過十人,前些日子匈奴來犯,我私自定了李忠為北城校尉、張邦為南城校尉,還啟用了原來縣裡的騎卒,臨時組建了漁陽騎,蘇慕任統領,不過現在戰事已過,該回家的都回家了。”縣丞原原本本的交代著縣裡的情況,從縣丞的話來看,漁陽縣真的是弱爆了,倉曹是跟隨他多年的族人,軍事治安都是原來跟隨過曹傑出徵的人,文化教育方面是郡守派來的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