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號在南陽,實際上成了傀儡,她的命令既發不出去,也無人問津。

即使是上朝的時候,大臣們也無人詢問她的意見,而是轉身恭敬得詢問一目國使者的看法。

禺號在朝堂之上也彷彿成了透明的空氣。

軟弱可欺的禺號之所以沒被殺,因為原始社會一般不殺貴族和首領,這個習俗直到後世的司馬懿時代才被打破。

之後司馬懿的後人也受到了一個個強大的反噬。

禺號在當了一段時間的傀儡之後,每天都是以淚洗面,可是也沒有什麼人去關心她。

可是禺號本來就是沒什麼主見的人,對於她的處境毫無辦法。

禺號除了感慨一下命運不公,每天都是悄悄地哭之外,也沒有什麼打算。

一目國的人把禺號當成了一個傀儡,卻也沒有限制她的飲食起居。

禺號甚至也可以在宮殿內自由活動,或者在上朝的時候當一個吉祥物。

當然,無論禺號對於朝堂之上的事情發表什麼看法,都被大家直接忽略了。

大家都當禺號是透明的空氣。

禺號也明白自己只是一個傀儡罷了。

禺號有一天懷孕了,她悄悄地躲起來生下來孩子。

對於她不上朝,使者和大臣都毫不關心。

反正禺號在朝堂之上也毫無存在感。

軟弱的禺號也在宮殿的一個角落把孩子偷偷養大。

她寄希望於這個孩子,告訴她虞朝的過去,明白如果不是這個孩子,虞朝將毀在自己手上。

轉眼孩子就成為一個少年。

他就是淫梁。

禺號把七塊帕子交給了淫梁,哭著說道:“孩子,逃吧,離開這裡,去你想去的地方。”

“南方的炎帝勢力,還有簡伯他們,會幫你重建虞朝的。”

“我會擺下宴席,人都來了之後會發暗號給你,你趕緊逃出去。”

淫梁聽了母親禺號的囑咐,他開始準備好了逃跑。

禺號擺下宴席邀請了幾乎所有人

這一天,禺號在大殿上上朝,雖然一向被當做透明的空氣,可是這次她提出來的話卻被大家認可了。

“一目國的使者多年來照看虞朝,虞朝不勝感激,決定邀請大家赴宴,一定要盡興而歸呀!”

一目國的使者一向把禺號當空氣,此刻聽了禺號的話語,卻也連連點頭。

“沒錯,是應該感謝我一目國多年的照看,我同意邀請大家赴宴。”

聽了一目國使者的話語,當時的大臣們也習慣性的紛紛附和。

“對,設宴款待尊使!”

於是一場十分豪華的宴席開始了。

這場宴席規模十分得大,甚至於把大部分的人都邀請了。

禺號在宴席上不斷地吹捧一目國的使者。

使者也十分高興。

宴席持續了很長時間。

另一方面,淫梁在得到了母親的暗號之後,他果斷得順著小路往城外逃跑。

一路上都沒什麼人看守,因為就連那些看守的人也被拉上去赴宴了。

淫梁腿上不停得奔跑。

隨後終於跑出來了城市。

他不敢停留,繼續朝著長江的方向前進。

一路上歷經艱辛,終於看到了長江。

“太好了,是長江!”

他順著長江一路向東逃跑。

渴了就喝長江的水,餓了就抓魚或者是野外的小動物。

直到到達了炎帝勢力一帶。

這一天,他依舊向前盲目跑著,卻撞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顯然是十分生氣。

“你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