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反而略微顯得有一些歪歪扭扭的。

番禺望著這些翼人飛行的軌跡,好像就是向著船隻過來。

慕容羽此時的戒備心也激發出來,她頓時之間拔出來武器,彷彿是嚴陣以待。

她面色嚴肅得說道:“少主,來者是敵是友?應該怎麼對待?”

番禺連忙搖了搖蒲扇,止住了她的敵意,說道:“我看這些翼人們都飛的歪歪扭扭,好像都受傷了,不像是有什麼惡意,收起來武器吧。”

“是,少主。”

於是慕容羽也就收起來武器,警惕得望向翼人們飛來的方向。

又過了一會兒,十六個翼人彷彿都飛到了船隻附近兩人的上空。

接著,番禺只聽到從空中不斷地發出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啊!”

“啊!”

“啊!”

過了一會兒,說時遲那時快,番禺看見天空之中的翼人們背後的翅膀好像是紛紛得收縮起來,變得越來越短,直到消失不見。

隨後,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十六個翼人竟然是紛紛得從天空中掉落下來,有的開始掉落的位置高一些,有的勉強能快接近地面才摔下來。

“撲通。”

“撲通。”

“撲通。”

十六個翼人紛紛得掉了下來。

接著,她們的光翼好像都熄滅了一樣。

番禺看著十六個翼人歪歪扭扭得倒在地上,身上好像還都有不輕的傷。

“少主,應該怎麼辦?”

慕容羽看著這突發情況,連忙詢問道。

“愣著幹嘛,救人啊,先全部搬上去船隻,給她們治療再說。”

番禺說著,也幫忙把人搬到船上去。

慕容羽力氣大,很快就把十六個翼人都搬到了船上。

此時,十六個翼人幾乎都陷入了昏迷狀態,而且看起來都好像是生命垂危了。

番禺這些天都在研究黃帝內經。

這會兒也正好是學以致用了。

原來,這些天,番禺隨著修煉黃帝內經第七卷的水根脈功法,發現自己的內力進展神速。

在修煉黃帝內經第七卷的時候,自然而然他的水根脈功法也會逐漸得領悟。

但是領悟到的層次以及領悟到的速度,都是因人而異的。

原來不同的屬性的根脈還有純度的區別。

番禺是屬於純度極高的水根脈,又同時是虞朝王室膠水人,所以他有著血統純正的力量,所以說他練習水根脈功法也就事半功倍。

只見得番禺這些天努力修煉了水根脈功法,又在夢中先祖的教導下,就已經覺醒了高階治療術。

在這些天逐漸得運轉內功心法,修煉黃帝內經的過程中。

他的高階治療術也愈發熟練。

番禺此時來到了第一個翼人的面前。

眼見得這個翼人也身受重傷,這是個短髮,晶藍色的頭髮,潔白的臉龐,是個女翼人。

番禺此時走到了她的身旁,運動內功,忽然一股高階治療術從他的掌心之中逐漸出現。

“啊!”

那個女翼人彷彿是忽然有了生機,可是還算是昏迷不醒。

“小羽,把她安置好。”

“是的,少主。”

慕容羽也就把那個女翼人搬走安置了。

番禺又來到了第二個翼人的面前。

這個翼人也是女性,一頭紫色的頭髮。

也是身受重傷。

番禺繼續得做工,隨著他的掌心匯聚起來高階治療術的光芒。

這個翼人也彷彿活了過來。

“小羽,把這個翼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