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車子動了,他沒能上去,只能看著馬車遠去。

他轉身,面對著這些士卒們。疼痛的小腿讓他像瘸子一樣。他大喊組織士卒結陣。進行反抗。

騎兵的馬蹄聲從遠到近再到遠。他們都是步兵,而且數量有限,敵人的騎兵無視了他們,追國君去了。

而敵人的步兵在他們的焦急等待後才出現。他們雙方相遇,戰鬥打響,但也很快結束,大王子慘死。

追擊國君的騎兵也終於追上了馬車,他們沒有對馬這種珍貴資源動手,而是妨礙車伕,砍斷了韁繩。

馬和車分開了,國君被活捉。

戈恩侖看著甩國的兄弟固原心中感到無比輕鬆。

“我就知道,我就算被抓了也肯定能成。”

固原:“我派人打著邯國的旗號就在這裡看著,我讓他們最近每天都給我在一個時間回來報信,要是沒人回來,我就知道出事了。就該多帶人來救你。”

固原:“你是怎麼騙他活到現在的?”

戈恩侖:“我拿妻兒騙他,隨便找的藉口。沒想到他還真會信。幸虧我瞭解他。”

固原:“你是怎麼被抓住的?我們都聯絡這麼久了,向來嚴密,沒人知道。”

戈恩侖:“是你那出了事,我還沒收到最近的信,就被抓了,就在我該收到那封信的時候恰好被抓了。”

固原:“那應該就是我的錯,我派了一個敏捷的人給你送信,那人是個賊,翻牆就像走路一樣容易。”

戈恩侖:“我沒見過那個人,他一定是被抓了,東西還被發現了。”

固原:“不說那個廢物了,死了也是活該,誰讓他沒辦到我的事。”

戈恩侖和固原兩人從小就認識,關係很鐵,只是一個人原本就是甩國人,出來避難的時候藏在了束國,並與一個本地人相識。

固原回去後被重用,也透過許多事情為戈恩侖鋪路讓他在束國有了地位和兵權。

兩人都知道對方的情況,固原見戈恩侖在這裡沒有起色,於是和他商量跳槽。

戈恩侖過來作固原的同事,或者叛亂成功作國君。

兩人把許多細節都安排好了,就算戈恩侖被抓,固原也有兩人提前設計好的安排把他救出來。

戈恩侖:“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束國的情況我瞭解,只剩一個二王子和幾個有點麻煩的人,兵力不多,要是能集結人手,很快就能拿下。”

固原:“這事不急,我們現在合力攻打章國,章國現在已經兵力空虛,很快就能全部拿下了。之後束國讓我們獨自吞併。好處更多。”

戈恩侖:“好,我們走。”

他沒去找妻兒,畢竟那只是他的藉口罷了,根本不是真的關心。

一天後

二王子抓住回來的探子:“找到沒?”

探子緊張的舌頭打結:“沒,沒,沒找到。”

二王子焦急的推開那人,來回踱步。自從他父子倆出去後就再沒回來,他人都快急死了。

“報--”一個飛奔的探子大喊,因為跑的太急,被門檻狠狠的絆倒了,他又快的爬起來,喘著粗氣:“東南的谷口,十九里發現國君的馬車和車伕,二十三里發現大王子屍身和其他人的屍身。”

二王子如遭雷擊,整個人都不好了。直挺挺的倒下,幸好被僕人扶住。

如此巨大的噩耗使他難以接受。這麼短的時間,親爹和親大哥就死了。還有帶出去的那些家丁。

就剩他一個人了,怎麼辦?

他在眾人的幫扶下,慢慢的消化著這件事,有忠心的臣子為他出謀劃策。也有幾個忠心的手下穿上披掛,隨時準備禦敵。

可這裡的頂樑柱都沒了,剩下的獨木難支,靠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