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別總以為自己能耐大了就可以在外面為所欲為了,要是捅出什麼婁子,家裡可沒人給你擦屁股。”

“媽,你怎麼......”

阮清墨記得自己讓陳伯瞞著家裡來著。

“好了好了,你爸馬上來了,準備吃飯吧。”

“知道了老媽。”

阮清墨總歸還是有些怵他爸的,畢竟他這一身的本事就是從小被他爸打出來的。

阮方宴年輕的時候曾在部隊當過兵,後來才退役從商。雖然現在他已經成為一名成功的商人,但曾經的軍人經歷讓他身上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氣質。這股氣質不僅來自於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更是一種內在的力量和自信的體現。即使歲月流逝,他依然保持著那份堅定和果敢。無論是在商場還是生活中,他都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這種氣質使得他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人們的關注。

“宴叔。”

“姐夫。”

“爸。”

阮方宴凌厲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落在阮清墨身上的時候多了幾分看不清的意味。

“入座吧,家宴而已,沒那麼多規矩。”

阮方宴領著楚萌萌先坐下了,其他幾人也依次坐下。

邢幻榆與他們一家人許久未見了,必是要好好寒暄一下的。期間,阮方宴提出等阮清墨畢業後就進家裡公司熟悉業務的事情,阮清墨倒是無所謂,一口就應了下來。

阮方宴看上去嚴肅莊重的,其實是一個很和藹的老人,對家裡的孩子脾氣都很好,也很重視家裡孩子的教育,對於邢幻榆這個乾女兒和阮清墨這個親生兒子,都沒有任何的偏心,一視同仁的。只要不是觸及了人格底線的事情,他一般都會由著孩子的意願,不會多加干涉。

只不過他早年當兵的時候受過傷,身體一直不好,也不好總是操勞這操勞那的,阮清墨也是心疼他爹,所以對於他爹提出去公司的事情也沒有多加猶豫。

“媽,我那些事......”

阮清墨偷偷摸摸地跑到楚萌萌身邊。

“你都知道了?”

“你這臭小子,受傷住院這麼大的事情,能瞞得住我?”

眼見著阮方宴正在和邢幻榆聊天,楚萌萌壓低聲音回他。

阮清墨想想也是,陳銘畢竟是他爸媽那邊的人,總不能真的幫他欺騙他爸媽吧,他老媽要是有心知道,陳銘肯定是不會隱瞞的。

只是阮清墨現在有些摸不清他老媽的態度。

“那老媽,你.......”

“我才懶得管你,你只要別把自己這條小命作沒了就行。還有啊,你爸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這事我沒告訴他,你自己也悠著點,別搞出什麼大動靜。”

“萌萌啊。”

楚萌萌這邊呢剛說完,就聽見阮方宴在喊她。

她應了一聲,遞給阮清墨一個“自己看著辦”的眼神,就過去找阮方宴了。

阮方宴一聽邢幻榆現在在市裡一家醫院工作,立馬轉頭和楚萌萌商量:“我們要不要給這家醫院投點資?”

楚萌萌自然是沒意見,他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更何況投給醫院也是一件好事,能幫到更多的人。

阮方宴看她點頭,立刻興致勃勃地準備打電話叫人來擬合同。邢幻榆嚇了一跳,連忙攔住他:“宴叔,您先別急!我現在工作還挺順利的,真不需要您這樣做!”

阮方宴有些失落,但還是放下了手機,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叔叔就不勉強了。不過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叔叔哦!”

邢幻榆心裡暖暖的,連連點頭表示知道。然後她突然想到一個主意,笑眯眯地對阮方宴說:“宴叔,您正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