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向來以忠孝仁勇治天下,似威遠侯府這般行事,當今早該撥亂反正,可卻讓那樊枚做了禮部侍郎。

“難不成……這是當今有意為之?”

樊榮神秘一笑,輕輕品了口茶,劉昭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便道:

“公子以為我該怎麼應付這個樊瑜?”

“你自己瞧著辦吧。”

——

翌日,劉昭身披重甲,臂帶金剛腕,隨著樊榮來到了樊府門前,說來他是第一次來樊榮的家,卻見此地之闊不下武院,堂皇大氣不弱南柯,端的是個福宅寶地。

“只是為何沒有牌匾呢?”

劉昭很奇怪,這樣好的風水寶地,竟是沒有一副牌匾,這倒是有些奇了。

“不用想了,只有樊家大房才有資格掛樊府牌匾,六房是不成的。”

聽到樊榮的解釋,劉昭這才恍然,心道六房就有如此氣象,大房又該是如何氣派。

一般而言,豪門宅院的正門輕易不會開啟,樊榮平時出入也是從側門而入,今日要迎那樊瑜,所以正門卻是開啟的,劉昭沾了個光,跟著走了一趟正門。

進得正門,卻見門廊縵回,雕朱碧瓦,走在庭院中一看,四周翠綠欲滴,爭奇鬥豔,隱隱間有異香飄蕩,令人神清氣爽,腦海清明。

再往裡走,則是樊家正堂——光祿堂所在,此地不同他處,是樊家氣運匯聚之地,非家主不可住,樊榮為嫡子,也是不敢居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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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樊榮父親不在府上,只好由樊榮代為接待,光祿堂上,掛有一幅烈火八駿圖,劉昭看的仔細,那是中階器物,四周又有花瓶裝飾,乃是低階器物,牆角放著兩盆綠植,是百年靈草,喚作神燻,其香有靜心凝神之功。

“果然是豪門,光是這擺設就遠超想象。”

劉昭暗自計較著,樊榮卻是忽然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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