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囧卿(太僕寺卿別稱,別不信,真的,我查過百科!)啊還是這個樣子,還是那個鐵罐子,就沒有一點改變。”

“父皇,那我該不該去見他?要是他知道榮記是兒臣的會不會彈劾我?”面對儲巏這類人,朱厚照終究是害怕。

巏與罐相似,再加上儲巏自己的性格,人送諢號鐵罐子。

一想到這裡,朱厚照真是心疼自己。怎麼就是就好像進梁山一樣,怎麼誰都有一個外號。以後要是做皇帝,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官場禁止外號。幹嘛啊,又是白無常,又是青面閻王,現在又來個鐵罐子。

“去啊,你不見他,他也會想辦法見你的。正好,你也和他說說關西幾個地方的馬政問題,同時也和他說說卜兒孩與襖兒都司請貢的事,讓他去負責。看他能不能從韃靼手裡弄來好的戰馬!”

朱厚照苦著臉,說道“父皇,以後能不能不讓我去和這些人打交道啊!他們恨不得都當包拯,我和他打交道哪次不是渾身一身汗!”

“怎麼,現在就厭煩了啊。這才到哪啦,後面更狠的人你還沒見過呢!去吧,別磨蹭了。把卜兒孩和襖兒都司的事安排好,也該讓王越快些打完了。”

看的出來,弘治皇帝對於儲巏的評價很高。不然也不會讓儲巏出任太僕寺的,從吏部文員司到太僕寺,可不是一般人所願的,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跨界。

王越的勢頭很好,瞻前顧後的亦不剌被他成功拖在賀蘭山西左右為難,被王越逼狠了的亦不剌心中也生氣,心想著老子還就不走了,你王越有本事吃掉我。我還就不信了,你王越是岳飛轉生還是藍玉回魂啊!

亦不剌擺開陣勢,王越嚴陣以待,雙方都準備給對方整個狠活。由此,土木堡之後,明蒙之間最具規模的一次對戰即將展開。

當甘肅捷報報傳來,大同與延綏方面也都反饋進展順利。王越心中落定,沒有其他顧慮了。如果這次他砸碎面前的永謝布蠻夷,那麼威寧伯的名頭不但是會回來恐怕還得再升升。而一旦他被亦不剌給踏平,也無妨,大明已經得到想要得到了,他也可以不留遺憾的走!

如果你飽讀詩書,且對與君子有一定認知。那你就能很好的知道儲巏的為人,一絲不苟又不苟言笑的,一板一眼的。對,有個人和他差不多,就是陳壽。

文華殿中,儲巏肅穆而已昂首挺胸,一旁的錢忠明則是一臉委屈,心裡有快壓制不住的火氣。這太僕卿太不給人面子了,大庭廣眾之下就是硬拉著自己闖宮。

“你不要這樣看著本官,雖然你的解釋本官並不反對,但是你擾亂馬政是事實。此事不是小事,即便你們榮記有自己的順天府的手續,但是你們採購馬匹牲畜就一定要太僕寺知情!”

儲巏說的沒錯,這大明的馬都管他太僕寺管,即便是御馬也是一樣。至於能夠用於馱運、運輸、騎乘的牲畜,包括騾子、驢子甚至是駱駝和象的管理權力則是太僕寺自己的“延伸”。

這種“延伸”也是當今大明朝廷各單位的通病!內閣、六部那個不在延伸自己的權力?

“大人所言,下官承認,但是大人處置太過於敏感,我榮記購買從為沒有大批次,或者說我沒有以榮記名義購買這些馬匹。這符合太僕寺的規定,容積車馬行的馬伕車伕都以個人名義去買馬的。”

“你這是鑽空子,更是可惡!身為勳臣、國母之後你們家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還敢以身涉商賈之事,如此作踐自己,你待如何?”

儲巏明白商的作用,但是這不代表他會高看商人一眼。太僕寺有許多販馬的大商會上門拜訪,但是如果對方不是穿這布衣,恐怕連門都進不去。

商人,在任何時代都是毒瘤!好壞之分都是表面,暗裡都是逐利而壞規矩!但是,誰又能夠否認他們的價值嗎?無論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