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這一次從提議到後來主攻的指揮,都是無天兄弟和他的朋友一手策劃,我們只是相當於跟著走了一個過場,一定要好好謝謝他們。”

“無天兄弟,要不咱們這一次不去開什麼表彰會了,大家好好的出去喝一杯,軍部演習給的那些資源獎勵還說不定給不給呢,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直接跟我們說一聲,還擔心我們不能幫你搞來嗎?”

“短視了吧,這可不是要考慮能得到多少好處,無天兄弟說要去領獎,那是要的這個榮譽,你覺得還能有比這個更露臉的事兒了嗎!”

“也是、也是……無天兄弟,我們這就跟著你了,你說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九十艘飛船很快的與空港一一交接,把飛船上參加軍演的藍軍軍官全都放了出來,一行紈絝直接把喬無法和單偉一群人捧在了最前面,一大幫人圍著喬無法幾人呼啦一下子從空港裡走了出來。

一直等在出港口的南習平人好歹也是一個星體境界的星戰士,耳目輕鬆的捕捉到了一群紈絝們細碎的談話,結果有些不著調的對話讓他十分的無語。

不開會就想溜……真還真他媽的是一群紈絝,那群紅軍的精英怎麼就那麼倒黴呢,遇到這麼一群傢伙。如果不是這樣一幫不顧影響,弄來了快一百艘五級無畏級戰艦的紈絝的話,紅軍怎麼會輸!

南習平人當著記者的面自然不能把這股怒氣直接發出來,看著從不遠處向著他這邊人群走來的喬無法一行人,南習平人咬牙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不過任誰都能看出他額頭上時隱時現的浮現出一根青筋,證明著他心裡十分糾結。

“歡迎、歡迎!藍軍這一次在演習中表現出色,我特別替軍部來參加演習結束的評定和受獎儀式,希望這種好戰的作風能在軍堊隊廣泛的影響一下啊……”

南習平人半僵硬著臉迎了上去,在一群記者的關注下,開口向著喬無法和身後的一大批吊兒郎當的紈絝軍官們‘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誒?這人是誰?”

“不認識啊,咱們藍軍演習的主官不是張振平嗎?”

“誰知道,一個大校而已,是不是被人派來歡迎咱們的?”

南習平人迎向了喬無法的方向,結果他還沒等到喬無法的回話,一群閒不住嘴的紈絝們就在喬無法的身後笑聲議論了起來。

喬無法也是稍微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南習平人,把南習平人搞的相當尷尬。

還是一個軍演總部的參謀的腦子比較靈活,走上前來小聲的插嘴說道:“主持軍演的三位將軍臨時有事,南習平人堊大校是臨時被軍部派來的軍演主官,一會兒由他主持軍演受獎儀式和媒體見面會。”

“沒錯,在下南習平人。”

南習平人看著一群根本沒有把它放在眼中的紈絝軍官們,幾乎氣的把牙都咬碎,可是這個時候不能衝動,畢竟那麼多媒體還在旁邊,形象,一定要好好的保持住自己的形象!

不過這股氣不能這麼白受了,南習平人的眼珠一轉,馬上又開口說道:“這一次軍演造成的影響實在不小,軍部裡一些將軍都是在責備紅軍那邊選擇投降,實在是太有損軍部的形象了,對於造成這種影響的人絕對不能姑息。”

不能姑息?

喬無法腦子一下子就轉動了起來,南習平人一看就是絕對的話裡有話,說是責備紅軍一方脫光衣服投降是有損均不形象,那麼他們這些逼迫紅軍投降的人呢?決不能姑息的人就是在指自己這些人吧……

看來這個南習家的大校是來找事的……可自己會害怕他一個小小的大校嗎?

喬無法心裡一樂,南習平人啊南習平人,你還真是撞到了槍口上了,我的飛船上現在還有幾個南習家投降的紅軍軍官,之前還心想要去哪裡找機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