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荷“譁”了一聲,想不到市井中竟有這等麗色,比得上《射鵰英雄傳》中穆念慈的形象了。怪不得看的人越來越多呢!

只聽旁邊的男子說:“這個小娘子武功忒厲害,擺檑臺三天,這是最後一天了,每個上去的人都打不過她,被她拋下臺來。”李月荷見臺上的姑娘嬌怯怯的,一點看不出武功很厲害的樣子。正研究臺上的人,李碧玉在旁邊說:“漂亮是漂亮,就是手有點粗!”李月荷笑道:“你眼力倒好,這麼遠還能看到她的手!想她們這些走江湖賣藝的女子,再漂亮也免不了要幹些體力活、粗重活的,手粗點也就在所難免!”

李月荷看了一會,想起出府的時間有點久了,便急著回去,拉了李碧玉的手硬要擠出人群。誰知才一擠,倒被人群推得離檑臺前更近了。正無奈何,忽見臺下有一處人群似是稀一些,李月荷忙拉了李碧玉的手往那裡擠去。剛一走過去,卻聽臺上的大漢擂鼓一樣的聲音吼:“有位公子要上臺了,大家不要擠!”話音剛落,早有在後邊的人用暗力往李月荷腋下一託,李月荷如騰雲駕霧般,輕飄飄被送上了檑臺。

李月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站在了檑臺上,這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卻見那個花容月貌的姑娘正走近來,李月荷暗道不妙,眼睛只往臺下搜尋李碧玉的蹤影,想找個藉口好下臺。

只覺眼前白影一晃,那個姑娘已俏生生的站到了李月荷的對面,這時正福了一福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李月荷胡亂答道:“叫我李可就行了!”一邊眼睛只瞧著臺下。卻聽對方說:“公子既上得臺來,卻又神思不屬,正眼也不把三娘來瞧一瞧,是何道理?”李月荷忙轉過臉來瞧著她,三娘見她正面對著自己了,這才又說:“我身份雖卑賤,卻一向自重自愛。今既擺下檑臺,自是決心已下。公子上得臺來,若只是上來玩鬧,休怪我不客氣!”李月荷暗暗叫苦,待要說出是有人用暗力送了她上臺,又怕對方會更惱火。這時只得硬著頭皮說:“小娘子不要誤會,我只尋思,一時衝動上了臺,但是武藝卻極為低微,怎麼樣都是打不過小娘子的。在這廂向小娘子賠個禮,道個歉,認個輸,這就下臺去!”說完就想往下走。

三娘一把擋住李月荷,冷笑著說:“你真當我這個檑臺是擺著玩的嗎?看招!”說完一拳揮過來,李月荷條件反射的一閃,伸出手胡亂一擋,手掌相碰處,卻覺對方力道輕飄飄的。李月荷一愣神,忙收回手掌,卻見那個三娘似是站不穩,順著她收回的掌風撲倒了過來。李月荷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扶住她。

李月荷才把懷裡軟綿綿的身子扶正,就聽臺上那個大漢“咣咣”的敲起了鑼,興奮的說:“勝負已分,這位李可公子蠃了!三娘找到歸宿了,多謝各位捧場!”

臺下人群見沒好戲看了,哄的一聲自散了,只剩下李碧玉傻站在臺下。

李月荷只覺事有蹺蹊,自己一點力也沒出就嬴了這位號稱武藝高強的三娘,真不知從何說起了!待要理論一下,卻見那位大漢上來一抱拳說:“我叫陳正豪,這是家妹陳三娘,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李月荷擺手說:“且慢!我是怎麼嬴的?小娘子心中應該有數吧?小娘子既是武藝高強,自當看出我不會武功。小娘子既是‘詐輸’,此事就作不得準!”

陳正豪陪著笑說:“我們兄妹飄泊江湖,來到此地,卻見人民安居樂業,是個富庶之地,因思在此落地生根。剛好小妹已到了適婚年齡,待要為她尋個夫婿,人生地不熟的,卻那裡容易!沒計較,只好設下這個檑臺比武招親。”李月荷聽到這裡,便問:“照理說,武藝高強的人並不代表人品也好,而且打贏了,也只代表武功超過小娘子,並不代表就是超群!你們就不怕引狼入室,招了個流氓,誤了終身。”陳正豪笑著回答:“李公子果然心思細密,實話說吧,小妹自幼習武,等閒人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