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就算是做戲也要做的逼真一點,一點專業精神都沒有怎麼行?

“坐吧。”水牛揮了揮手,自己也坐在了沙上。

不待我們說話,水牛從自己的黑色公文包中取出兩個塑膠袋,袋子裡裝著一小疊相片,水牛指了指外甥就是死在他們手下的,不管你們倆用什麼方法,一個星期內,我要你們提著他們的頭來見我。”

我拿過塑膠袋,開啟封口,裡面的相片上是四個‘活潑開朗’的男孩兒,有個還穿著黑色衣服。我越看越是奇怪,這些人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

東星邪此時也直著眼睛看我,他張開嘴,似乎要說些什麼,就在這時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三天前我們從咖啡屋走出來,看到的那夥持刀行兇的小子嗎?

“你們怎麼了?”水牛看出我和東星邪的表情有異,問道。

們異口同聲的叫出聲來,要是讓水牛知道我們活生生的看著他的外甥被捅死在路邊,他不抓狂就怪了。

“記得,出手要乾淨利索,搞定了這事兒,下個月跟我去參加阿樂的生日宴。”說完,水牛一臉倦容的離開了。

“嘖嘖嘖嘖……”東星邪指著那疊相片你做還是我做?”

我笑著問:“你殺過人麼?”

“哈哈。”東星邪很是自豪的拍了拍胸脯:“以前我用活人當過靶子。”

夜,街上很冷清,晚風吹的我身上毛孔都豎起來了,為了阻擋冷空氣,我將運動服的領子拉到了嘴邊。

東星邪的穿著很普通,一套休閒套裝,銀白色。這樣的衣服穿起來很方便運動,胳膊腿完全不受束縛。

我們兩個呆在這裡已經三個小時了。

東星邪看著對面那間街機室不滿的嘟囔著:“帶個頭套衝進去幹掉那幾個小子不就完事兒了,何必這麼麻煩,非要在大馬路上殺人。”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街機室:“現在任何娛樂場所都有隱藏攝像頭,既然我們現在是小混混,當然要用小混混的手段去解決這樣的問題,我相信靠你的武力能幹掉那裡面的所有人,但是這樣做有意義嗎?除了暴露自己,沒一點好處。”

“好嘛好嘛,你說的話有理還不成?”東星邪點燃了今晚第十七支菸,隨手還將廢棄的煙盒扔到了一旁。

東星邪剛剛點燃,我便見到六、七個少年從那間街機室內走出,帶頭的那個正是當天遇到的小子。

“媽的,誰說小癟三玩九七厲害的?碰到我還不是一個字兒衣小子笑罵著衝我們走來,他身後的那六個少年不停的拍著馬屁:“那是啊,老大的本事可是通天的。”

“哈哈哈哈宵夜去,聽說魚灣那裡的海鮮味道不錯。”

那裡吃飯,可是好貴的……”

什麼?有老大在這兒,用的著你們出錢麼?”

七人並排經過了我們的身邊,東星邪笑了起來:“小朋友,要去吃宵夜也可以,但是要留下點東西。”

路燈很昏暗,東星邪的話硬是將那幾個小子嚇了一跳,緩過神兒來,黑衣少年罵道:神弄鬼的,你們是什麼人?”

我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你命的人。”

我上!”黑衣少年也不是一般人,手一揮,身邊的兩個還算高大的男生立刻抽出腰間的匕衝了上來。

沒任何懸念,就在那兩個男生靠近我們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他們的頭和腹部都受到了重擊,眼看就活不成了。

父親曾經教過我,做人其實很簡單,以和為貴,當和平的狀態不能維持的時候,就必須要以武力征服,不動如山,動如閃電,千萬不要給敵人任何一個還手的機會,如果敵人有了這樣的機會,躺下的那個人就是你自己。

短短的一個照面,用不不到兩分鐘時間黑衣少年的幾個手下全都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