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弒妻嗎?

太狠了點吧。

“別隻是看著流口水,我帶你去”。

“不要”。她扯住他,雖然扯不住,“我也不是那麼想跳,是你想跳嗎?”。

“……”,當然不是。

“那我們就尊者水族的規矩來吧”。她凝著他,認真的道,“夜魂,你是水族的族長,也不曾想過要當水族的族長,所以,我們好好的守著水族的規矩,不要做水族的族人,更不要擅自改動專屬於水族的規矩好嗎?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正因為前方熱鬧,這兒清靜,許多事情,可以想得清楚”。

他擁著她,未語,只是靜靜的聽著。

“不過,該想的咱們也想過了,該看的咱們也在看著,反正水族的規矩是規定我們不能跟著他們一起跳,那我們在這兒跳,總不會違規吧”。她很努力的照著前方那群人的樣子,與夜魂擺了個一模一樣的,“我們在這兒跳好嗎?”她輕道。

“……”。他無語。

立蓉直接當他是預設了,反正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多嘴的男人,往後啊,他要是不想說話,她就自己意會咯。

反正,他不說,那就她說了算吧。

總不能兩個人就這樣啞來啞往的一輩子。

互牽著手兒,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他們輕輕的跳著,動作很輕,很小,沒有前方那麼激烈,不過,跳的可也是前方的模樣兒,學著,其實並不難。

前前後後,也就是那麼幾個動作而已。

“啊——”,她驚呼,側首,瞪他,“夜魂,麻煩你專心一點好不好,現在,開始快了哦”。她道。

“嗯”。

“來,一二三,開始嘍——”。

前面的人,在唱著,在跳著。

新婚的夫妻,也沒有落了後。

立蓉牽著夜魂手,帶著他一起,感受那份喜悅。

夜魂的俊顏,不再緊繃。

對他來說,“跳”。那可是生平頭一回,近三十年的記憶裡,這是,首次,卻也是印象極其深刻的一次。

相信,就算是了此一生,也不可能會忘記的。

她,帶著他——

一步,一步跳著那奇怪的動作——

……………………………………

新婚二日,水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早已被請回宮的十七公主,這一次,她身邊只帶了一個人,一個看起來頗為讓人心驚的男人。

滿臉都是鬍子,遮住了他的本來面目,這可比展狂帶著面具還有效果。

他的樣子,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這樣的男人,能跟在十七公主身邊,倒是值得讓人深思了。

皇上就是用人再不挑,也該讓被用的人稍稍的修修邊幅,不要嚇壞了別人。

這幅模樣,著實有些,呃——讓人想要往後退。

“克良不知十七公主駕到,未曾遠迎,望十七公主恕罪”。克良領著水族上下,迎接十七公主的大架。

十七公主隨便的揮了揮手。

“別多禮,也別把我當成什麼十七公主,這一趟來,我是來找夜魂的。

又找夜魂。

“請稍等”。

十七公主見到了夜魂,非但是見著了夜魂,展狂,雪兒,立蓉和大大小小的那幾個,她都見著了。

繃著一張小臉,久久不肯鬆開。

“十七公主,你這是怎麼了?”。雪兒和立蓉跟十七公主,可也不再陌生了。

“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十七公主用力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好想問一問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了”。她想哭嗎,“本來以為在展家躲了這麼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