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擔憂。別人不清楚,他很清楚魏叔玉的特訓有多可怕。

李佑、房遺愛等人之所以能堅持下來,還是魏大郎放水的緣故。

“玉哥兒,炮製大幾十人緩解疲勞的藥材,那可是個天文數字啊。”

魏叔玉冷哼一聲,“不會給他們炮製藥浴,當然強度也會降低。只是那樣一來,他們免不了活受罪。”

頓時,尉遲寶琳的身子微微一顫,看向魏叔玉的表情頓時就變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名單中肯定有人得罪了玉哥兒。

嘖嘖!!

他們的下場一定很悽慘!!

尉遲寶琳笑得極其諂媚:“玉哥兒,究竟是誰得罪了你?”

“社會上的事情少打聽。走吧,點齊兵馬隨我一同去抓人。”

隨著金吾衛與不良人一齊出動,長安城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民眾們習慣性的躲進坊市裡,過了好一陣,壓根沒發現淨街的鼓聲響起。

“奇怪啊,金吾衛都出動了,街道居然沒有戒嚴?”

“雖說沒戒嚴,但你敢上街嗎?真要是惹怒金吾衛,一刀刺死都沒地方說理。”

“誰說不是吶。今天金吾衛圍了好多坊,難道又在搜查賊匪不成?”

“咦??你們快看,金吾衛居然將杜荷給押走了。”

民眾口中的杜荷,此刻一臉的懵逼。而他身後卻跟著杜構,他不停向士卒說著什麼。

“想求情你找魏駙馬吧。”

杜構猛然回過頭,看見魏叔玉後連忙跑了過來。

“見過魏駙馬、尉遲將軍。”

“不必多禮。”

還沒等杜構開口,杜荷滿臉氣憤看著魏叔玉。

“魏大郎,你何故抓我?”

魏叔玉懶得理他,淡淡揮揮手,金吾衛便押著他離開了。

“魏駙馬,這……”

“放心吧杜兄,你弟弟免不了吃些皮肉之苦,總好過他在長安惹是生非吧。”

“啊這……”

就在此時,杜敬同急匆匆跑過來:“見過駙馬爺。”

“說吧,不在御史臺好好當值,你跑過來作甚?”

杜敬同乃杜淹之子,與杜構、杜荷是族兄弟。

“駙馬爺,能不能看在微臣的面上,饒了杜荷這一回。”

魏叔玉想了下搖搖頭:“按道理我該給你這個面子,只是杜荷闖的禍有點大,不受點苦陛下也不會答應。”

說完他將杜構拉到一邊,輕聲與他說了些什麼。

“杜荷那狗東西,還真是該死啊。魏駙馬你放心大膽特訓,構再也不會廢話一句。”說完便拉著杜敬同離開了。

過了半個時辰,名單上的紈絝子弟都被抓進北衙校場。

李佑、房遺愛、李景仁、唐河上、李崇義五人笑嘻嘻打量著他們,那菜雞模樣惹得他們哈哈大笑。

“遺愛你笑個嘚,沒瞧見你弟弟也在裡面。”

房遺愛沒心沒肺笑道:“他來得正好,我覺得特訓挺鍛鍊人。”

柴令武總覺得他們五個笑得很滲人,身上不由得佈滿雞皮疙瘩。

“遺愛兄,特訓是怎麼回事?”

房遺愛圍著他轉了一圈:“嘿嘿…特訓很爽的,保證會讓你們欲仙欲死。”

就在此時,魏叔玉騎著頭拉風的黑馬過來。

“來人,將柴令武、杜荷、武元慶、武元爽等人拉出來,每人關三天小黑屋。”

啥??

房遺愛一臉同情看著被點名的那些人,他們究竟做了啥事,讓玉哥兒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