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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思自個兒也沒做啥事兒招了這位,沒道理要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地瞪著她:“雲木珠姑娘,出什麼事兒了?”
“在你們衛朝,不是最講究姑娘家要玉潔冰清麼,什麼貞女不二家,節婦不二嫁。容藥令,左手揣一個右手拽一個就不叫貞女了是嗎?”雲木珠的話說得不可謂不明白,阿容一聽就想到了兩種可能。
要麼這話是應在雲木珠自己身上,要麼這話就是應在她身上,這麼一想阿容不由得皺眉。她心想啊,你們要打打、要鬧鬧,可別扯上咱,咱奉陪不起。
“你們到底說了什麼,怎麼把你氣成這樣兒,呀………你手上怎麼有血跡,受傷了?”阿容不願意跟雲木珠扯什麼貞女節婦的事兒,所以才迅速把話題全繞開了。
不管貞女節女的這一出應在誰身上,她都不稀罕聽。古往今來只見讓女子貞節以為美的,而男人押女支逛窯子被引為風流雅事,尤其當扯出這事兒來的是周毅山阿容就更是覺得諷刺極了。
一聽到血和受傷,雲木珠就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掌和手背上果然是有零星的血跡,這時雲木珠猛地回頭看著周毅山,那副銀牙緊咬的模樣說不出的憤恨又說不出的擔憂:“我沒事,你還不如關心關心他有沒有事。”
順著雲木珠的視線看了眼周毅山,阿容倒不擔心會有什麼大事兒,於是又偏著頭對沖雲木珠說道:“他皮糙肉厚一大男人能有什麼事兒,要是惹著了你,賞他兩掌讓他吐吐血也是應當的。
不過,雲木珠啊,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鬧出這場面來接下來雲木珠回了一句:“他……他認帳,他以為他不認就完了!”
這話可真真是把阿容驚著了,難道他們有了比較“深入”的接觸,自己拍了自己腦袋一掌,阿容心說別老住歪處想:“雲木珠,我不知道你們倆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有話總能說清楚,打是打不明白的不是嗎?”
“這位姑娘,我確實不認得你,不過也確實覺得姑娘十分眼熟。離國境裡自不是來一回二回,要是見過也在情理之中,要是從前對姑娘有什麼不安當的,姑娘只管明言,我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周毅山知道雲木珠是王女,態度上自然就更官方一些,至於私下的糾葛,周毅山還真是沒印象。
這一番話不說還好,一說雲木珠胸口的火就又噴了出來: “周毅山,你好意思說你不認識我嗎,當年要不是我救你,你今天怕就剩下一堆白骨了,還能在這話蹦亂跳地指著我鼻子說不認識嗎?”
其實周毅山最疑惑地還是雲木珠準確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在這裡也只有阿容才知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周毅山才不好反駁。
一時語噎,周毅山搖了搖頭也不再接茬兒。
於是屋裡就這麼沉默下來,三人各自沒有言語,好在這時候佟藥令適時出現了,揹著個藥箱蹲到周毅山旁邊說:“皇上,請您伸出手來。”
一聽這一聲“皇上”,阿容就忍不住想拍額頭,這佟藥令也太嘴快了。
她卻不知道這都是謝長青的安排,不只是周毅山暗裡在較勁兒,謝長青也總要回應一下。
恰逢這時大軍壓境,塘驛之外處處都已經被衛朝軍隊佔領,不能不佔領啊,誰讓周毅山要隻身前來呢!在保障了安全無虞之後,謝長青就小小地還擊了一回。
這聲“皇上”不僅是讓阿容想拍腦袋,也讓周毅山和雲木珠一塊閃了神,那倆你著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眼裡是暖昧的火花還是憤慨的“眼刀”。
“你……你……”指著周毅山好半晌中,雲木珠也沒能 “你”出個完整的句子來,顯然雲木珠的震驚要比周毅山更深刻而這時周毅山整好以暇地坐著,任由佟藥令在那處理傷口,他這時在思索,佟藥令怎麼會在這樣的場合,在離國王女面前叫“謝長青,我也漸漸碰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