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其詳~”

“嗯。。。她覺得你財力上還差些,所以今日要給我相看富甲一方的皇商之子~

另外她覺得你這姿色上可能還欠缺些,其中有位公子貌若潘安呢~”

“那。。。”

“哎~奈何她忘了~

我雖有幾分姿色,又有些安身立命的才能。。。

可是小女子定了親的呀~

別的男子再好,自有天仙般的美人兒去配。

誒呀~嘖嘖~

實在是有些可惜了呢~”

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淺言,淺言一聽哭笑不得,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正色道:

“下次這種鴻門宴咱不去了,推不掉我就與你一道去~”

“你也去?

你去,我可就無緣見到,一些貌若潘安的男子了~

誒呀~實在是可惜~”

淺言:吾心甚悅卿。。。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甜蜜流淌著,攝政王那邊沒有再出什麼么蛾子。

槐生大腿肌肉,完全恢復了之後,便開始日常作息。

早上處理完府中事務之後,下午要麼四處去逛逛,要麼換男裝去城門口義診。

淺言休沐時,兩個人有時出去吃喝玩樂。

有時候就在家中看書、寫字、下棋,或者喊人打牌消遣。

轉眼夏過秋去了,淺言開始有了愁緒,淺言發現:

槐生看自己的眼神是不對的!

以前見過槐生看齊巒的眼神,後來聽槐生說起黎融川。

因為沒有恨意,槐生說到他們濃情蜜意時,眼神充滿了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的嚮往。

包括說道那個因為她是軍醫,而心懷芥蒂的將軍時,說道初相識相處時,也是一個女子對男子的憧憬。

可是槐生看自己,眼神無比的真誠,也充滿了情義,可是不是情意!

淺言百思不得其解,有次槐生去沐浴時,淺言問晴雲:

“晴雲,平日裡槐生有說起過我嗎?”

“說呀,經常說呀~”

“那她是怎麼說起我的?”

“姑娘覺得你小小年紀受了很多苦,她要堅決的支援你。。。”

“等等。。。你上一句說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姑娘說,她覺得你小小年紀受了很多苦。。。”

“好了,我知道了!

我終於知道問題所在了。。。

你去伺候吧~”

“少主,我還沒開始說呢~”

“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又隔了幾日,淺言休沐。

早起沒有去練武場,而是挑了槐生平時差不多醒的時辰,在主院的院子裡舞劍。

槐生醒來時,聽見外面劍囂聲,旁邊晴天的床空的,應是早起出去了。

槐生迷瞪著眼把窗戶推開一條縫,窗外的景色與寒風一起,讓槐生立時清醒了。

窗外淺言束起了頭髮,只穿一件單衣,劍走游龍衣訣飄飄。

領口因為練武已經鬆散,時而閃露出一些胸肌和腹肌。

槐生兩眼發光,眼神簡直釘在淺言身上。

淺言餘光瞟到視窗的槐生,嘴角輕扯:

這眼神,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