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得尋常人來賞,你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嗎?

我好幾次看見你偷偷摸摸,與狗奪食~

把店家倒在地上,餵狗的吃食撿了起來,藏起來了!

前幾日侯府請名醫掛診的時候,你後面幾日都替人家排隊,一次收人家二百錢是也不是?

你還用替人排隊的六百錢,拿著名醫的方子去抓了六副藥!

大夥兒聽聽~這個癆病鬼拿著名醫的方子,只花一百錢抓藥,你吃不好可別辱沒了人家名醫!”

“你。。。。你。。。你!”

“我怎麼了?

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室內暖和,你身上的味兒更大了!”

旁邊的學子,有說那姓錢的說的對,也有替那窮書生打抱不平的。。。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涇棠桌子一拍,氣鼓鼓的就下去了,要去罵那個姓錢的。

沐槐生:喲~小子現在可以啊~

有了心儀的姑娘,要在心上人面前表現一下?

“你怎可如此羞辱他!

你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涇棠衝到樓下,氣鼓鼓的指著那姓錢的氣道。

沐槐生目瞪口呆:

我天,你就這樣打抱不平的?

“此人,確實欺人太甚!”

樓上的兄妹倆附和道。

沐槐生訝然:

原來,你們都這樣打抱不平的!

“我羞辱他?

我說的哪一句不是事實?

他是自取其辱,讀書人的臉面,都被他丟光了!”

樓下的涇棠和樓上的兩個人,同時氣道:

“你\/此人,簡直不可理喻!”

沐槐生:就這?還打抱不平?

“我不可理喻?

我看這位公子儀表堂堂,那就請公子說說我哪裡不可理喻?

鄙人勤讀聖賢書,看病自己花錢,吃飯、住店沒有欠店家一錢。

此人汙濁,行為舉止不堪,我只讓這下作之人,不要用滿身臭氣,玷汙了這幾盆品種珍貴的臘梅~”

“你。。。你。。。強詞奪理~!”

涇棠氣壞了,槐生無奈的帶著圍帽走下去,站在涇棠身前。

“這位公子衣著襤褸些,並無任何異味~

倒是有些自稱學子的人,站在大廳中央滿嘴噴糞!”

“哪裡來的小娘子!

說話如此粗俗,還幫那種行事不要臉面的人~

哼,也不怕嫁不出去!”

“我看整個大廳裡面,就你最沒臉沒皮~

誰行事不要臉皮,那位公子做什麼不要臉面的事了?

他與狗奪食物,又不是與你奪食物,幹你屁事~”

樓裡的人聽了這話,鬨堂大笑,槐生繼續輸出:

“他穿得再襤褸,又沒讓你花一錢與他添衣裳,幹你屁事~

他替一些有銀子,不願意排隊的人排隊,不偷不搶銀貨兩訖,幹你屁事~

他去買藥買一百錢一副,還是一兩銀子一副,只要能治病,幹你屁事~

就你,還讀聖賢書~

我呸!這個樓裡今日在場的無論男女,有幾個沒有讀過聖賢書?

你神氣什麼?

就你認識兩個字兒,了不起了還?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讀的聖賢書,可以與當朝的彭太師、方相、徐尚書、柳太傅、齊學士,這些文壇名士比肩了呢~

聖賢說:修身、治國、平天下。

你自修其身了嗎?

聖賢還說:窮則獨善其身,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