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幾位夫人久久不能回過神~

“女子,竟也能這般神勇?”

蔡夫人若有所思的問道。

“嚴將軍比我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個術兀衝過來時,你怕不怕?”

手帕交絞著帕子,捂著心口,心有餘悸的問道。

“怕呀~

我這臉不算醜,但是離那個傳言的美人,還是遠得很。

當時,我記著好像還遠遠對視了一眼。

嚇得我腿都有點抖,趕緊用琵琶擋了一下臉,手上也差點彈錯了~”

“你呀~”

手帕交用如蔥的玉指,點了下沐的額頭。

蔡、劉兩個夫人也用帕子捂著嘴笑起來。。。

在國公府,世子妃單獨招待用了晚膳才放人回去了。

每天恢復日常早起,下午去鋪子裡的作息,幾日後藍藥神休沐,沐就去了藍府。

藍夫人又拉著說了半天話,除了把在國公府的說了一遍。

然後槐生抱著藍夫人,把頭靠在她肩膀上:

“嫂嫂~

其實,我心裡很不好過的。。。”

話沒說完,眼淚就流下來了。

藍夫人輕輕撫了撫沐的後背,良久開口道:

“槐生~

嫂嫂雖不知,你與黎三爺之間,具體的事情。

但是夫君回來,與我說了遇到你之後,發生的事情~

不難猜到~

你去邊關已這麼多年,與黎三爺之間,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的事。

你只是覺得,這件事上大家都沒有錯。

雖然自己受傷很難過,但是這件事,都不知道該怪誰~”

“是的。。。嫂嫂。。。

從以前到現在,我遇到過很多事。

這次這個事情,我沒辦法去釋懷,但是又解決不了~”

“沒事的,人生在世,哪會每件事都能解決的?

釋懷不了,就放在那兒,身邊的事情還多呢~

等會兒,跟夫君去診治藏奴吧,那些人真是。。。”

沐一聽藏奴,立馬止住了淚水:

是啊~自己一個現代人,真是來這兒時間長了,昏了頭了!

振作起來!

老孃有錢有顏,男人多的是~

既已食之無味,何來棄之可惜之說!

在藍家,可以光明正大穿女裝,槐生就負責婦女兒童,藍藥神就負責男奴。

藍夫人先把男奴和婦女兒童,安排了兩個屋子,把屋子裡用木板褥子鋪大通鋪。

給他們治病,吃食上也好了很多,讓他們互相照顧自己。

每天讓管家派人,給他們教大昊的官話。

那個學得最快的小姑娘,已經可以作為一個簡單的橋樑了。

沐槐生又問了傷兵那邊情況,藍夫人已經派人送去了半年的費用。

這邊藏奴被折磨得太慘了,是個長期戰爭。

“嫂嫂放心,以後我一個一日便來一次,給大哥分擔一下~”

“槐生!我真不知如何謝你了~”

藍夫人焦頭爛額地感激道。

“說什麼見外的話,還是嫂嫂安排妥當,換個人都手足無措了。

對了嫂嫂,殘兵遺孤那邊,過個幾日看看府中,有沒有粗使的空缺。

先去選幾個得用些的,現用著。

這樣,餘下的人也有耐心等得住~”

“是,這個法子周全。

阿喲,我最近著實太忙了~”

“嫂嫂去時可喚上我,我與嫂嫂同去。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