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言上次心頭有事,沒控制好力道,有些傷了槐生。

自此,便一直小心地控制著。

只是控制了這頭,沒控制住時辰,實在是慾壑難填。

待到自己通體舒暢時,已過了子時,槐生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仔細地給槐生清理之後,穿上寢衣,把人摟在懷中。

槐生迷糊中,在淺言懷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淺言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心滿意足的睡了。

第二日,淺言破天荒的睡到日頭當空。

不急不忙的小心起了身,慢悠悠的用了早膳,處理了一下飛鴿傳說,才不慌不忙的去上值了。

淺言:反正該說的都說了,再也不用顧及面上的光彩。

反正你要樹立好舅舅的形象,那我紈絝些,你也會兜底的。

我這新婚燕爾的,自然要多陪娘子~

這一提娘子,我又想她了呢~

果然,攝政王見到淺言晨間過半才去,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

淺言:哼~敢說些有得沒得的,我就將紈絝進行到底!

槐生一直睡到午時過了,起身時渾身有點散架的感覺。

第一次發生這狀況的時候,覺得很丟人,這次,槐生面上已經能穩住了。

如常的起身,用了一些午膳,一問飛鴿傳書已經處理好了,家裡晴天、晴雲也安排收拾好了。

便去園子裡晃盪了一圈,看了會兒醫書、針灸,天沒黑淺言便回來了。

淺言一回來便往主院來,果真看見槐生在對著醫書研究針灸。

夕陽透過窗戶,灑在槐生身上,用溫暖的的筆觸,為她的身體畫上了一層最美的色彩。

淺言心裡也瞬間溫溫的,走過去坐到槐生身邊,槐生自然的半依著他,繼續搗鼓。

淺言拿過一旁的醫書,幫她對照著參考,時不時給兩句想法。

沒一會兒,晴天喊晚膳了,兩個人便牽著手去用膳。

淺言時不時說說青天的情況,槐生聽的多,偶爾也會給給建議。

歲月靜好,生活有期盼。

槐生歇了幾日,開始義診。

每隔六日,男裝易容去城門口,沒想到之前的名聲依舊在。

去一次診治五十個,看完結束。

晴天和晴雲與玄金他們,輪流每次一男一女跟著去,幫著寫方子。

六七月的時候,便是下午未時之後出診,尋個蔭涼處。

六月初六時,淺言生辰,槐生弄了一個小畫舫,泊在園子的小湖蓮葉中。

準備了一些酒菜,提前幾日在家練了練琵琶。

沐浴更衣,身著香雲紗羅衣,外罩一件家常罩衫,掩去若隱若現的風光。

待淺言回來後,如常帶他去用膳,只是見荷花開了,挪到畫舫上。

“娘子這麼有雅緻呢~?”

“我夫君好歹是個文采斐然的公子,我自是要附庸風雅一回~”

說話間,兩人到了畫舫上,晴雲他們便退出了園子。

兩個人饒有興致的用膳對酒,槐生的是果酒。

花燈初上,兩人把船上的燈籠點了起來,槐生燈下嫣然一笑。

轉身先悄悄半解開外衫衣釦,拿出琵琶。

“夫君今日生辰,我給夫君附庸風雅一番~”

淺言端著酒杯,眼神亮亮的。

“娘子,請~”

槐生玉指捏住撥片輕撥,絃音如泉水叮咚,沁人心脾,絃音彷佛細雨輕撫,溫婉而悠揚。

檀口輕啟,綿綿軟語,伴著絃音撞到淺言的心上。

淺言: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段唱罷,一個轉音,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