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參城相對來講繁華的大街上,周圍萬家燈火通明,小商小販根據自己的職業要求交替出場,倒是一片溫馨。

人群中一對青年略帶稚氣的男女走在街邊,男子小臉小眼,臉上還帶著些許痘痘,一雙羊角盤在頭上。女子也不好看,可是卻不算醜,也帶角,她很普通,普通到放進人群根本認不出來,單獨拿來看卻有些出塵的氣質所在。

女子和男子似乎關係很好,兩人挨的挺近的,雖然兩人都不算什麼偶像派戀人,但是放一起卻有種門當戶對的美。

尤其是女子接下來無意中的一句話:“弟弟。”

男子扭頭看向低他四分之一個頭的女孩子,她身上總有點淡淡的清香,不誘人,卻分外好聞。

“喂,你這麼關那個大小姐她跑不掉吧?”林芊似乎略帶威脅的壓低聲音問許青衫。

這對看上去好的能稱作戀人的‘姐弟’二人自然是易容後的許青衫和林芊。易容自然是穆華教過他們的,不過這易容術雖牢固卻怕攻擊,一般的探查不跨越等階也不會出現問題。只是再好的東西終究觸控不到完美,這易容術的問題就在它只改變相貌,不改變身材和高低,如果太熟悉可能被有心人發現。

“沒事,她跑不掉,客寨的玻璃我看過,防爆的。”許青衫也不懂為什麼一個客寨居然能反鎖門窗,甚至能達到防爆標準這麼荒誕的條件。恐怕是有同樣荒誕的原因做支援吧,只是他們還不清楚罷了。

“出問題唯你是問!”林芊在許青衫背後抬抬手,又終究猶猶豫豫的放下了,一臉傲嬌的哼了一聲。

外人羨慕的眼光看向這對模範‘姐弟’平和、幸福、溫馨、恬淡。簡直就是人間煙火的代名詞,實在是讓人羨慕。有時候不總是最好的才最幸福,最合適的才最幸福。

兩人扭入有些不合年齡的綠酒區域,著實讓駐足二人同時正在美好想象的一些行人感覺彷彿摸了髒東西一樣。人不可貌相啊!

林芊拉著許青衫走進了一家小酒吧,位於一個偏僻的角落中,整體都是木製的結構,看上去和旁邊的小古鎮蠻搭的。

二人在一個小角落坐定,倒是不說什麼,這會酒吧生意爆棚,服務員也沒來得及去管他們。

“喂,你怎麼倒是挺熟悉酒吧?”許青衫有點好奇。

“不熟悉啊!可是我們要的不就是隱蔽性?直接找個小角落坐就好了啊!而且服務員應該顧不上咱們,來這裡大多數都是好事的人,一般都會往前邊擠吧?”林芊隨意的回答起來,身體往後邊的靠椅上一靠,看著舞臺中央的好戲。

許青衫也沒多問,似乎她說的確實又有道理。

舞臺中間人群烏泱泱的,一個男性歌手在嘈雜的歌聲下帶動全場的荷爾蒙。一群人圍聚起來歡呼著明天的美好,怒斥舊日的煩惱。

許青衫打小就生活在緊張和平靜的氣氛中,哪曾見過這場景,不禁對這群狂歡中的男女們多了些好奇與衝動感。

人,哪有不好奇的。誰都是第一次活著,哪有不體驗各種感覺的道理呢?

林芊看著許青衫出神的目光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許青衫趕忙扭頭看向她。

林芊幽幽地道:“別以為世界是你想象的那樣美好,更別以為什麼都是能學的,別入迷了,專心任務。上邊的沒幾個好東西。”

“啊,嗯?”許青衫不理解,難道追求快樂也是壞了嗎?

不多時林芊出去探查了,要求許青衫在大廳等著,畢竟許青衫自己不能隱身。

然後他就看見一個當氣氛到達高潮,一個穿著著剛過臀部的黑色超短裙的惜布如金的裙襬下一雙曼妙的雙腿在一根類似棟樑支柱的鐵竿子邊來回繞動,不斷做出輕浮的姿勢和挑逗的樣子,只為博得全場一浪一浪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