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基本都是處於自由修煉的情況下,少數情況會講解一些修煉和文化課知識,玄都學院本身行程極其輕鬆,當然對於學生們來說是不是真的如此就不好說了。

許青衫等幾個吊車尾只要穆華有空就被喊進了他辦公室監督指導他們的修煉。許青衫不禁奇怪穆華明明說人少了輕鬆還有成績,怎麼還這麼照顧他們,或許因為他的緣故?

第一週的教學生活艱苦又辛酸,充滿了對同學的好奇與對成績的不理想與失意。直到穆華說出了許青衫聽了差點淚流滿面的一句話,許青衫才如同如隔三秋般的長出一口氣,“放學。”

週五的傍晚時分,太陽還在西方掙扎,沒有明顯將墜的感覺,許青衫已經快癱到了椅子上,同學們大多數都在興高采烈的告別,雖然他們修煉的任務依然艱鉅,但是至少有空去看看夕陽。

許青衫自然無處可去,就打算留在了宿舍。詹星家離得比較遠,只能週末回家,他一走許青衫又只剩下了冷冷清清,不過還有一個催著他修煉的好師傅……

他站在玄都學院擁擠的校門口裡邊,外邊的門本身就矮小,此刻已經人滿為患。所有人都要從這裡出去,哪怕會飛——玄都學院是禁空的,在大多數學院都是禁空的。

許青衫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種孤獨寂寞的感覺,但是一想到自己美好的假期他又感到十分快樂。

人太多了,很多人他都無法找到,他送了詹星一段距離,目送他出了校門就回頭了。很遺憾,熟人他僅僅看見了他,或許因為人實在太多了。

穆華看著有些失落的許青衫,默默無奈的搖了搖頭。沈婉此時已經巧笑嫣然的站在了穆華身邊,跟他有說有笑的,看見許青衫來了自然收斂了些。

“你怎麼不笑了?剛才笑那麼歡,有人就不敢了?”穆華逼音成線,只傳進了沈婉耳朵中。

沈婉偷偷擰了他一下,“我這不是怕教壞小孩子嗎?你想聽我回去笑給你聽?”說到最後沈婉已經開始笑眯眯的了,穆華聽的背後是一陣發寒。

“好了,許青衫,過來,測試一下你這周靈力增長。”

“靈心力不測試嗎?”許青衫明顯:()鞦韆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