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四皇,給打成了重傷,還差點就擊敗了對方呢!”

“我也是剛知道,這可真是了不起的很呢!”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轉眼那小傢伙出島都快七八年了,當初大家誰能想到,他以後能有這麼大的名氣呢……”

“是啊,那時候在島上他還是個小不點呢,也是命不好,攤上了個不靠譜的爹,小小年紀就得靠著捕魚養活自己,再加上大傢伙的幫襯,才勉強熬了過去。”

“哎,是啊,就連我當初都送過好幾次吃的呢,能一路走到今天,真是苦了那孩子了,不容易啊……”

他們或是好奇,或是驚訝,或是感慨,甚至因為見識有限的緣故,他們並不能完全理解報道中很多內容的意義。

比如四皇到底是哪幾個,七武海是什麼東西,又或者大劍豪到底是什麼意思等等。

但是這並不影響一點,那就是幾乎所有人言談之間,都帶著滿滿的、幾乎都要溢位來的自豪感。

畢竟,這位如今聲震全世界的大人物,可是從我們香橙鎮出去的啊!

與有榮焉的感覺,大抵就是如此。

而就在這些大叔大嬸們津津有味地閒聊時,旁邊偏僻的巷子裡,兩個少年身影,從二樓的窗戶一躍而下,沿著小溪直奔下流而去。

十幾分鍾後,他們就抵達了一處建在小溪邊的木屋前。

“到了。”

兩個少年停住步伐,抬頭看著眼前熟悉的木屋,互相對視一眼後,就一前一後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木屋內的陳設相當簡陋,除了一張床,一套老舊的桌椅之外,唯一有些特殊的,也就是牆角矗立的一尊一米來長的木樁,和周圍散落的數柄木劍。

屋子裡似乎很多年沒人住過了,聞起來略有些陳舊腐朽的味道,不過整體依舊相當整潔乾淨,只有桌上略有些薄薄的灰塵,似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打掃清理一遍。

兩人進門後,左看看右望望,目光中滿是懷緬,最後在那尊木樁前,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步伐。

斑駁的劍痕,一道一道,佈滿了木樁的表面,在夕陽暮色之中,閃爍著微光,依稀映襯出當年那個黑髮少年在這裡揮汗如雨的場景。

“你也有一個多月沒來這邊了吧,安德魯?”

左邊的少年約莫十四五歲年紀,身材有些微胖,不過樣貌清秀,看起來很討人喜歡,他的目光從木樁上收回,扭頭感慨道:

“上次也是我們倆一起來的,你看,一轉眼現在這裡都積了灰了。”

“是啊,比爾。”

右側的少年安德魯正是鎮長家的獨子,戴著黑邊眼鏡,氣質斯斯文文的,此刻面露笑容,輕聲開口道:

“每次回到這裡,都感覺像是又回到了童年一樣,可惜,我們最後還是慢慢長大了,夏諾大哥和羅伊也不在這裡了……”

“我又想他們倆了。”

胖少年比爾目光有些黯然,有些失落地道:

“他們一個現在去了新世界,另一個在霜月村的道場跟耕四郎先生學劍,都好幾年沒見過面了呢,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回來。”

“哦,對了。”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補充道:

“聽羅伊說,他們那個道場的一位教習,和夏諾大哥是老朋友來著,還被夏諾哥救過好幾次命,經常講述夏諾哥後來的傳奇故事,搞得那個道場裡的所有弟子都對夏諾哥崇拜的不得了,連那個很厲害的大弟子索隆都不例外呢!”

“他之前也給我寄過信,簡單提過這事兒。”

安德魯扶了扶眼鏡,篤定地道,“放心好了,羅伊他肯定會回來的啊,而且頂多就這一兩年的事兒,畢竟他只是去拜師學劍而已,家裡還有長輩在鎮子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