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建國他們這種老兵,最看不上的就是吃不了苦的人。

搖了搖頭,張建國道“秦同志,換不了。”

“前面的座位,除了開車的戰士之外,只有三個座位。”

“秦同志,難不成你是想讓哪個教授跟你換過來?”

一聽這話,秦路連連擺手。

“不不不,還是算了吧。”

要知道,六個教授,年紀最小的52歲,最大的69歲,平均年齡58歲。

秦路要是真說是要換,那他就真不要臉了。

一天後,這支科考隊,抵達了哀牢山下。

山上叢林茂盛,已經無法開車行進了,只能是步行。

停車後,張建國下車將所有人喊下來,與6位教授在一起探討該如何上山。

半個小時後,張建國召集起自己這邊的人收拾裝備,各位教授那邊,也開始帶著助手,收拾他們的裝備。

“老師,我們的箱子太沉了,您看可不可以,讓那些戰士幫我們帶著啊?”

“小秦啊,年輕人,就該吃點苦的。”

“特別是我們這種做植物研究的,回頭少不了要到處跑。”

薛振國苦口婆心的對秦路說了一番。

但是,秦路是左耳進,右耳出。

從薛振國這裡離開後,他便跑到張建國那邊去磨了。

被秦路磨的沒有辦法,張建國只好安排吳飛帶上了他的裝備。

站在遠處跟其他幾名教授聊天的薛振國看到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若不是因為跟你叔叔的關係,這次我怎麼可能帶上你呢。

——嬌生慣養,嬌生慣養吧。

——也罷,希望這次你吃吃苦頭後,能夠有所改變吧。

薛振國在心中想著。

進行了一番休整之後,一行人開始向哀牢山進發了。

根據張建國的安排,他帶著五名戰士走在最前面開路,霍援朝則是帶著剩下的六名戰士墊後。

晚上的時候,有著豐富野外生存經驗的張建國跟霍援朝,找了一個地方,安排眾人搭建帳篷休息。

吃飯的時候,六名教授圍在一起談論著今天的有關收穫。

陳德福:這哀牢山屬於雲嶺往南的分支的餘脈。

“整體的海拔在2000米以上。”

“現在還好,等到我們越深入,氣候等情況會非常的複雜。”

王守心:“老陳說的沒錯。”

“之前我找過許多關於哀牢山的地質資料。”

“這裡的地勢多樣,地質結構也比較複雜,我們在取樣的時候,一定要多加註意。”

……

翌日傍晚的時候,眾人在搭營的時候,發生了意外情況。

“秦路,別動!”

“千萬別動!”霍援朝壓低聲音低喝道。

“怎麼了?”正蹲在地上的秦路茫然的抬起頭來。

“別動!”霍援朝再次提醒。

“班長,有情況。”

聞言,正在不遠處搭建帳篷的張建國帶人走了過來。

“援朝,怎麼了?”

“班長,你看那裡。”

順著霍援朝的手指方向看去,張建國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許是秦路倒黴催的,距離他身後一米的位置,一條眼鏡王蛇,正對著他虎視眈眈。

這條眼鏡王蛇,體長達到了3米。

眼鏡王蛇的毒性很大,其毒液包含有多種的毒素成分,其中就有神經毒素,一旦被它咬中中毒,死亡也就是幾分鐘的事。

此時的這條眼鏡王蛇,還處於趴伏在地面的狀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