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方忙碌的戰士,張金堂眼珠一轉。

“老大,老大。”

“說。”

“咱那還埋著三隻北山羊呢,是不是去扛來啊?”

“等明天局裡的人到了,咱直接帶回去。”

“對啊,你要不說的話,我差點忘了。”

“這樣,牛子、二郎、悶葫蘆,你們三個去把羊扛回來。”

“得嘞。”

“走啊,你們倆還愣著做什麼?”張金堂一馬當先。

主要是待在這洞穴裡啥也不能幹,可把張金堂給悶壞了。

什麼?道家的打坐?

別提了,張金堂現在一聽到打坐,就想吐。

從洞穴裡出來後,張金堂讓妘建民跟賀行舟稍微等他一下,然後向著正在搭建帳篷計程車兵那邊跑去。

沒過一會,張金堂手裡拎著個東西跑了回來。

“不是,牛子,你幹什麼去了?”

“嘿,借了個探照手電。”

妘建民:……

三個人根據記憶。

準確的來說,主要是妘建民跟賀行舟根據記憶。

來到了他們之前埋北山羊的洞穴附近。

將凍的硬挺的北山羊從雪裡刨出來後,張金堂衝著賀行舟嘿嘿一笑。

“不是道爺我說,悶葫蘆,你是不是能把這羊的屍體,趕回去?”

聞言,賀行舟像是看大傻子一樣看著張金堂,沒有說話。

“悶葫蘆,你那什麼眼神?”

賀行舟扛起一隻羊調頭就走,沒有搭理張金堂。

“不是,悶葫蘆,你給我回來,你說清楚,你那眼神幾個意思。”

“牛子,你走不走?”

說話間,妘建民也扛起了一隻羊。

“二郎,你看到沒,悶葫蘆剛才嘲諷我,他嘲諷我。”

張金堂的話語當中,多多少少帶著點幽怨。

瞥了張金堂一眼,妘建民沒好氣道“愛走不走。”

說完,扭頭跟上了賀行舟。

“你們倆混蛋,倒是等等我啊。”

“艾瑪,真沉。”

“這扛到目的地,不得把道爺我累死啊。”

扛起北山羊後,張金堂又將其給扔在了雪地上,然後從揹包裡取出繩子,綁在了北山羊身上。

拖著北山羊走了幾步後,張金堂四下瞧了瞧,然後打出了一張符籙。

再次拖起北山羊後,張金堂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下輕快多了。

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張金堂拖著北山羊,向著妘建民他們追去。

清晨四點多的時候,兩架直升機抵達了這處山谷所在。

一下飛機,景知書就大聲嚷嚷著“洞穴在哪?洞穴在哪?快帶我過去。”

恰巧,這個時候值夜的是張金堂。

聽到下面的吵吵聲,張金堂將頭從洞穴當中探了出去。

藉著已經在山谷當中架設好的燈這麼一看,張金堂心說“嚯,這五處的處長還親自來了啊。”

“醒醒,都別睡了,起來了。”

“老大,二郎、老爹、悶葫蘆、小狐狸,醒醒了。”

“牛子,怎麼了?”

醒過來的葉紅兵問道。

“老大,基地的人來了。”

“是麼。都醒醒,醒醒。”

走了幾步後,葉紅兵向下看去。

“景處竟然親自來了啊。”

“呦呵,星期天也來了。”

葉紅兵口中的星期天,名叫周墨。

因為周墨跟‘週末’同音,所以局裡跟他相熟的人都稱呼他為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