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讓人一眼就可以識別出來,而且這是目前常人很難摹仿的,畢竟差著”我把雙手向前伸出再揮展開來,代表著我要說的“幾十年的時間差距和社會經歷”。

李晨風聽了以後沒作聲,接著問白斯文。

“所有相關的事情問清楚了嗎?那楚辭有沒有按照信裡的建議去做呢?為什麼要搞到她哥哥馬上就要槍斃了才急著給我們發電報呢?”

白斯文馬上把我們目前透過詢問楚白和楚辭父女所掌握到的全部情況向組長進行了彙報。

原來這封信早就寄到了近江縣機械廠,上面寫著楚辭收,但是楚辭只是廠裡的家屬,可能廠裡收發的人不認識她,就不知道怎麼被丟到了收發室的抽屜裡的最裡面,也不知道在那裡被放了多久,直到跟楚辭一個學校也是一個廠的一個叫劉雅容的女學生,找自己的信的時候從抽屜裡翻了出來,這時候案子早就發生了,楚白父女已經去了省城,等楚辭從省城回來從劉雅容手上拿到信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楚沐方快要槍斃的時間了。這就是楚辭在談話中提到並責怪“他們”的原因,指的其實是機械廠裡收發信件和翻找信件的人,沒能及時地把寫給她的信交到她的手上,並不是我們一開始想象的“蝴蝶”是一個團體。

楚辭當時已經是求救無門、走投無路了,看到信當時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第二天就馬上跑到郵電局給信裡提到的信箱完全按照信裡的指示給我們小組發來了內容為“我知道你們在找的人在哪”的電報,引來了後面一連串在京城發生的雞飛狗跳和在近江發生的翻江倒海。

至於為什麼楚辭在機械廠遇見林千軍參謀(也就是我)沒有主動出面相認,甚至還躲了起來呢,根據她父親楚白的交代,楚辭拍電報沒有錢,所以偷偷從家裡拿了錢,被楚白髮現了,質問之下,楚辭就把信裡關於哥哥的那部分告訴了楚白,楚白開始以為只是玩笑,但是楚辭已經做了,平時也乖巧聽話,所以沒有責備她,確實是為了不睹物思人,也為了迴避鄰里熟人的白眼和議論,還有為了躲避受害人家屬的『騷』擾保證女兒的安全才到外面借住的。

但是到了發了電報的第二天,楚辭不願放棄,希望信裡的話能萬一成真,就真的跑到機械廠裡去傻傻的等,而且還終於在『操』場上看到了廠裡來了幾位穿著軍裝講普通話的陌生人,楚辭還偷偷跑到廠辦公室後面,依稀偷聽到了那幾位解放軍和廠裡幹部在談話裡提及到哥哥,於是就馬上跑回借住的小屋裡告訴楚白這個好訊息,希望楚白帶著她一起去找那幾位解放軍,請他們幫哥哥翻案,這才真正引起了楚白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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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當時就問楚辭,知不知道那些收到電報就跑過來幫忙的人要找的人在哪啊?楚辭就直搖頭,這她哪裡知道啊,信上連個名字和發信地址都沒有。這一下,楚白作為一名成年人就不得不多想而且動了歪唸了,他意識到這裡面一定有大秘密,而且那些人完全是衝著那個給楚辭寫信的人來的,那麼現在他和女兒手上,既沒有能證明兒子無罪的證據,也沒有那幾位解放軍想要找的那個人的下落,連那封可以證明自己的信都已經被女兒燒掉了,所以他決定等等看再說。

等到第二天他得知公審大會延期舉行,兒子楚沐方的命暫時保住了的時候,他是既高興得發狂又害怕得發抖,就嚴令楚辭不許外出,真的帶著女兒躲了起來,生怕被京城裡的人找到,發現他們受了騙、上了當,找不到他們要找的人,就生氣不給幫忙,那楚沐方就死定了。

聽完白斯文的彙報,現在關於電報的事情就已經差不多是這樣了,算是基本上清楚了,都是“蝴蝶”在搞的鬼,加上一位父親救兒心切,所以給我們添了這麼多的麻煩。

但是作為受了騙、上了當的單位大當家、負責人,國家超絕密工作小組的書記、組長李晨風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