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有非常之功。雖然沒有硝煙,我彷彿又回到了戰場,心中的熱血在激烈地燃燒,我在極力壓抑著心中的血脈噴張,讓自己保持頭腦的冷靜,把自己將要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盤算清楚,必須每一步都計劃好。

當地的領導不知道出於什麼我們還沒發現的原因,突然直接懟了上來,利用起火事件和當地的力量,用一個蹩腳的理由暫時困住了我們的手腳,而我們確實大意了,沒有想到當地的情況會如此複雜,衝突會如此激烈,但正是因為如此,在沒有識破其中暗藏的陰謀時,更不能掀開我們一直藏起來的王牌,如果按照常規手段等到上面來人協調處置,只會夜長夢多,互相扯皮,把問題鬧得更大,把情況搞得更復雜,我們的東西一點都見不得光,卻又事關祖國的未來,現在大家都已經把棋走死了,現在就看誰能打破僵局——翻盤。

車子熄了火靜靜地停在路邊,車裡的人都默默地等著我做出最後的決定,然後即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因為我們都是是人民子弟兵,是特殊材料凝鍊出來的隊伍,時刻準備著,頂風逆水雄心在,不負人民養育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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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想清楚了,送死我去,黑鍋我扛,生是部隊的人,死的部隊的鬼,從不問敵人有多少,只問敵人在哪裡,一切後果我來負責。

既然有人想要把事情鬧大,那麼就如他所願好了,我雖然沒有解決問題的智慧,但是我有消滅問題的力量和勇氣,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戈爾迪烏姆之結,纏繞不清,錯綜複雜,就像今夜的局面,我只有一聲“劍來”,然後手起劍落,彈指之間,魑魅魍魎,灰飛煙滅!

暴力破局,把桌子給掀了!

“去地炮獨立團!”我淡淡地說道,然後把身子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開車的武裝部志願兵司機身子一板,緊張地應了一聲“是!”麻利地打起來火,車燈亮起,車子向著地炮獨立團駐地飛馳而去。

近江作為臺海海防最前沿,正面對敵,是國內人均駐軍最多的縣之一,而且海陸空各個兵種齊全,而距近江縣城只有十多分鐘車程的地炮獨立團,是一支土地革命戰爭時期就成立的榮譽部隊,在抗日戰爭時期更是戰功顯赫,收復過被日軍佔領的安平縣城,全殲過日軍的參觀團,解放戰爭更是所向披靡、摧枯拉朽一路從北方打到了東海之濱,然後一直駐紮在當地,以加強配置的152加榴炮、122炮和130火箭炮鎮守著近江的海岸線,保衛著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

有經常到駐軍部隊聯絡工作和開展慰問的近江縣武裝部部長徐立才帶路,我們一行三人,我,徐立才還有第十名很快就來到了地炮獨立團的司令部,見到了當晚負責戰備值班的地炮團團長李入海。

這是一位已經將軍人氣質浸『淫』入骨,將金戈鐵馬視為生命的鐵血軍官,標準的主戰部隊軍事主官的樣範,身軀挺拔,目光堅定,渾身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息,隨時準備著整裝待發,隨時準備著血染疆場。我們進來的時候,接到值班參謀通知的他已經在值班室裡等候,做好迎接的準備,當看到居然是一個陌生的青年軍官走在徐立才的前面,他的眼神一凝,定在了我的身上。

深夜裡部隊來了不速之客,李入海知道十有八九是出事了,但聽說是武裝部徐部長過來的時候,還琢磨是不是哪個兵沒管好跑出去闖禍了,被地方上找上門來商量怎麼處理。但看到徐立才帶著人只是站在門口,走過來的是那位明顯不同於旁人,帶著他恰好既熟悉又不喜歡的那種上級機關氣質的青年軍官,他在心裡盤算著,也許是真的有煩來了。

戰備值班室內。

“解放軍總參二局參謀林千軍。”我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