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的三觀被重塑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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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
組長直視著他,平靜地道:
“她負責的一份檔案也不見了。”
“很重要?”
“不知道。”
王啟年伸了個大懶腰,開始哈哈大笑。
我們看著王啟年在那發癲,捧著肚子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一邊笑一邊還說:
“這案子你們來找我就對了哈哈哈哈,那些傢伙怎麼可能發現?怎麼可能發現啊!哈哈哈哈”
王啟年等到笑累了,才停了下來,他又用袖子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和鼻涕,然後說:
“這下動機也有了,我真笨,想想你們的身份也應該知道了,又不是公安,怎麼會這麼緊張這個案子,現在最後一個謎題也解開了,來,大家都坐下,坐下,坐下,別都拄著那麼緊張,讓我來告訴你們這個案子是怎麼回事?”
於是,我們都坐了下來。
因為王啟年佔了組長原來坐的那把椅子,所以我只能坐到原來王啟年坐的提審的犯人坐的位置上,伸長了脖子聽他講案子。
我是司機,我不生氣。
等大家坐好,王啟年笑了,這笑容看著真的十分地猥瑣和詭異。
“你們知不知道,什麼是繩藝?”
組長搖搖頭。
,!
白泉益答道:
“是不是以前街頭賣藝的那種,搭個架子,然後扯根繩子,耍雜技的?”
王啟年一板臉,不高興地說:
“怎麼會是那種跑馬賣解的玩意兒呢。不知道不要『亂』講。”
王啟年一臉陶醉地道:
“繩藝,是一門藝術,是繩索緊縛的藝術。繩子和女人一樣都有著複雜而曼妙的『迷』人的曲線。繩藝就是透過對繩子各種技巧的運用,迴圈有序地把繩子與人體結合,對人體進行各種花樣的捆綁,從而使繩子與人體完美結合成一道具有情致的藝術品,能給人帶來視覺上和精神上的衝擊和享受!是一門偉大的藝術。”
王啟年一邊說手裡還一邊不停地比劃著各種曲線。
組長打斷了他。
“是日本人?”
王啟年笑著搖搖頭,一副智珠在握的得意樣子。
“不,更準確地說是日本女人!”
“女人?!”
我驚得幾乎跳了起來。
“是的。女人!”
王啟年咪咪笑著點點頭,大家的驚詫讓他十分的得意。
“年輕人,你還太年輕,不知道什麼是純潔的愛情!清代作家李漁在《笠翁十種曲·憐香伴》裡就有過這樣的描寫,宵同夢,曉同妝,鏡裡花容並蒂芳。深閨步步相隨唱,也是夫妻樣。在古代後宮裡,三千佳麗,皇帝應付不來,這樣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組長驚訝地看著王啟年,努力地消化著這個驚人的訊息,然後翻翻眼睛想辦法尋找著合適的措辭,過了一會才慢慢說道:
“死者是一名自梳女,是被她的日籍女朋友殺死的?”
王啟年點點頭說:
“她被捆綁的手法是繩藝中一種叫後高手縛,沒有什麼痛苦,但是牢牢地拘束住了手和上身。雖然兇手拿走了繩子,但在屍體上還是能看出捆綁的痕跡。而且死者沒有做掙扎,說明是她心甘情願地被捆住的,而這樣的情況只會是出現在閨房之中增添情趣的時候。現在在國內幾乎沒有知道這個的了,而在我們的鄰居日本那裡卻還廣為流傳。”
“那在她身上沒有發現使用『藥』物痕跡,從致命的那道勒痕分析,繩子是慢慢收緊的,死者為什麼也沒什麼掙扎的動作呢?”
白泉益跟著問道。
“給你們做屍檢的人非常地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