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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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海『自殺』了!
這個竊取了國家絕密情報,企圖向敵對勢力賣國求榮的恨不得早一天扔進歷史垃圾堆的特等孽種,在面對白斯文、陳觀水等代表的專案組的正義力量的審訊策略和政策攻心下,一度表現得貪生怕死、垂尾乞憐,像是一條打斷了脊樑的癩皮狗向審訊人員乞求黨和人民的寬恕,堅稱自己對事關國家未來巨大前途的“九號機”所缺失的那兩頁信紙及裡面的資訊到哪去了毫不知情。
胡文海在大量的證據和說服教育面前又百般抵賴,甚至裝瘋賣傻,然後像是一條尾巴著火的流浪貓,趁押送他的解放軍戰士一時大意,一頭就撞在了牆上,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企圖以自絕於人民的手段來瘋狂抵抗審訊,以自己的生命和知道的機密來威脅專案組,他的這種自我傷害『性』的初期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妄動,所作所為無不違背時代『潮』流,貫穿著以不識好歹、負隅頑抗、愚頑不寧、心圖僥倖為特徵的滔天大罪。
當然其實胡文海是不想死,在沒有把整個事情最後查清楚之前,白斯文他們也不會讓他去死的。這場偽裝『自殺』的鬧劇,最後他只是除了在頭上撞了一個破洞,流了一攤血,還有輕微的腦震『蕩』外,並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出於革命的人道主義精神,白斯文他們還是給他進行了必要的治療,並把關押他的房間包上了海綿軟墊,再派人進行24小時的看護。
後面發生的事情就開始變得有些離奇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胡文海居然從專案組裡不見了!不見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胡文海是被專案組關押在羊城軍區警衛團的一棟軍區政治保衛部專門用來開展業務工作的小樓裡。樓裡住的還有專案組的成員,負責一般保密『性』不高工作的是從羊城軍區和粵省公安廳裡借調過來的工作人員,擔任外圍保密和警衛工作的是羊城軍區警衛團的官兵,核心的看守人員都是在羊城的密衛系統的同志,這也是專案組一般辦案的加強級安排,可以說是固若金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胡文海當他在那個鐵道派出所的小黑牢裡聽到外面響起直升飛機降落的聲音時,就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被那封神秘的充滿誘『惑』的信件的真正收信人追上了,這下是要完蛋了。
當從鐵柵欄裡看到一群人穿著警服進來簇擁著一箇中年漢子,那個罵自己像是罵一條狗一樣的囂張跋扈,號稱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的派出所所長,跟在後面一邊擦汗一邊低三下四地諂媚地笑著,他心裡已經涼到了谷底,當那個中年人一口標準的京城普通話地看著自己問道:你就是胡文海?不等他回答是與不是,就手一揮說:帶走的時候。胡文海知道自己是徹底完蛋了。
果然,他們就是單位,他們就是國家的幕後黑手,他們就是要從自己身上找回他們丟失的那封信,看他們的意思好像已經和這個預言未來的人已經聯絡上很久,聯絡得很密切了,而這一切都是在瞞著全國人民在進行的。
胡文海在被審訊之餘暇有時候也想過,要是自己不是好奇心那麼強,不去拆開那封信就好了;更讓他後悔的是自己不該喝了幾兩黃湯就在潘蔥面前逞強鬥勝,說出這該死的秘密;或者是自己逃亡沒有經驗,不應該把自己的安全就一寶全押在在列車上,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好吃,好在他在心裡也多少做了一些建設,有了一點心理預案。
果不其然,到了審訊室裡,三拳兩腳下來,什麼頑抗的企圖、學習先烈什麼的都摧枯拉朽地倒了,三下兩下就把信的下落和來歷什麼的,他們想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但是他還是為自己留了一手,關鍵『性』的那兩頁信紙,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萬一被國家抓住,就是九死無生,而那兩頁信就是自己最後的唯一的一線生機,何況那兩頁裡面的秘密實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