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最後有個估計是秘書角『色』的軍官拎著包上了飛機,看了看艙裡基本上都坐滿了,就白斯文邊上還餘了一個好位置,見他年紀不大,又穿的是警服,就跑過去跟白斯文說:

“同志,這是首長的位置,你看你是不是能請讓一下?”

話雖然客氣,但語氣確實不容拒絕的樣子。

白斯文看看他,再轉身看看後面,也笑眯眯地說道:

“哦,好的。”

然後拎了自己的包穿過過道來找位置,我連忙起身請他過來坐,還有模有樣地敬了個禮,白斯文也回了個禮,便和我坐在了一起,渾做什麼事的沒發生了一樣。

那個秘書又跑出去,一會就陪著一個瘦瘦高高的50多歲模樣的軍官進來,兩人就坐在了前面空出來的座位上。

等到飛機起飛平穩了以後,大家解開安全帶開始活動,那位首長也起身大概是要去上下廁所,秘書要攙,還被首長拒絕了。

“咦?請問是白主任嗎?”

白斯文抬起頭來笑著做努力回憶的樣子道:

“請問您是?”

“我是泉城軍區的雷有德、雷老虎啊,上次你陪首長到我們軍區來指導工作的時候,我們見過的呀。”

白斯文拍拍腦袋做懊惱的樣子說:

“哎呀,雷部長,您瞧我這記『性』。”

兩人就在飛機上寒暄開了,談得非常開心。最後雷部長請白斯文到前面去坐,白斯文還一個勁地推辭,雷部長就直接命令秘書給這位首長讓位置。他那個秘書趕忙又拎著包跑來和我坐在後面機艙的座位上。他還衝我笑了笑,我捂著一邊臉也回以苦笑,兄弟,以後長點眼力勁吧。

我們白副組長這個人,真的是有意思。

我叫林千軍,現在正飛往羊城,為什麼要弄到去羊城那麼複雜,我感覺可能與胡文海搭乘的那列客車有關。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