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拆了信會追究自己的責任,所以他就這樣猶猶豫豫、拖拖拉拉地把信繼續偷偷地藏了起來。

就這樣在害怕和彷徨中胡文海又捱了幾天,他在街上找到了素素,結果發現素素似乎已經忘記了要他幫忙寄信這回事,心裡就安定了許多,思想上也『露』出了一點要把信佔為己有的小小苗頭,只是還是不敢。

胡文海這個傢伙平時就有點不老實,他家裡有一臺紅燈牌的收音機,他就把它搬到自己的宿舍裡經常拿來偷聽“”之類的敵臺,並以此作為一種刺激的衝破束縛的活動或者遊戲而樂此不疲。結果他就在“”裡聽到了我們國家的民航客機被幾名乘客劫持到了韓國的訊息,而這個訊息正是他手上的那封信裡那個自稱叫“蝴蝶”的人在信裡預言和提醒過的。

胡文海這一下又是大驚失『色』更是大喜過望,他手上的這封信裡的內容可能全都是真的,全都是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他馬上就要發達了。

胡文海信誓旦旦堅持說他一直是想把信交還給國家的,只是在交還的準備過程中發生了誤會。他的未婚妻潘蔥水『性』楊花,為了另攀高枝,要和他退婚,他就萌生了“莫欺少年窮”,藉助信裡的資訊幹一番事業出人頭地的想法,誰知道潘蔥急著想做潘金蓮,就歪曲事實向公安局和保衛處舉報他,他覺得自己很受委屈,而且這麼重要的信件留在縣裡已經不可靠了,於是他就帶著信離開歆縣。

因為對潘蔥的負情的氣憤,他就鬼使神差地化裝成了解放軍戰士,並上了開往羊城的列車,但他絕不是想要偷渡出境,絕不是想要叛國投敵。關於這件事情,不管我們信不信,國家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相信的。

為了確保那封信在路上的安全,胡文海沒敢自己呆在身上,而是早就在他剛剛逃到寥城的時候,就塞在一個包裹裡寄到羊城的白雲區郵電局存局侯領,相信這個郵件現在還慢悠悠的在路上呢!

胡文海最後哭著說說,他萬萬想不到國家會對這封普通的信這麼重視,這封信對國家是這麼的重要,當他在火車上聽說了自己被追捕捉拿的時候真的是嚇壞了,只是他以為這是潘蔥和她身後的男人對自己的栽贓陷害,所以也一直不敢站出來,沒有能抓住最後的悔過的機會。他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但這一切都是出於誤會,請『政府』對他寬大處理,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他願意從此好好做人。

我們一直就在外面觀察著胡文海,在他交待完畢的時候,肖雨城推推眼鏡看著我們很鄭重地說道:

“他在撒謊!”

胡文海是撒謊了來著,但是被王啟年大為推崇,贊為已經掌握了刑事偵破的“道”了的肖雨城為什麼還要這麼正式地說出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呢?

我是林千軍,九號機應該離回到我們的手中指日可待了。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