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攝像機的開關開啟,又在尋景器上看了看,調整了下機位,然後向我示意可以開始了。

我咬了咬嘴唇,按捺住激動坐了下來,拿起桌邊放著的白『色』的絲綢手套戴上。

我有點笨手笨腳地繞開了檔案袋上細小的白『色』絲線,再開啟袋口,然後把五號機從裡面抽了出來。

組長站在一邊,習慣『性』地在身上『摸』『摸』,似乎是想找煙,但被章天橋以嚴厲的眼神給制止了。

我把信封舉起來,對著光看了看,信很厚,捏一捏,裡面應該塞滿了信紙。

我再仔細地看了一遍信封上寫的內容和各種細節,並記在了心裡。

“吳石?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像是在哪裡聽說過。”

組長在旁邊輕聲細語地說道。

根據我們的分析和判斷,蝴蝶在一號機的封面上就留下了一定的資訊,一些是已知的,比如落款的8341部隊,這其實是中央警衛團以前的對外番號,也是比較保密的一個資訊。一些是未知的,需要我們去解謎的,比如他自稱的餘則成。

他在五號機的封面上又換了內容,比如收信人改為了吳石叔叔,落款改為了您心愛的小蘋果。

“驚濤拍孤島,碧波映天曉。虎『穴』藏忠魂,曙光迎來早。”

章天橋輕輕地『吟』了一首小詩。看到我們都看著她,才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道:

“吳石,原名吳萃文,字虞薰,1894年出生,福建省閩侯縣人,畢業於保定陸軍軍官學校,曾赴日本陸軍大學留學,國民黨的陸軍中將,實際上是我們中共地下黨員,代號:密使一號。1949年去了臺灣,任國民黨的國防部參謀次長;1950年因叛徒出賣而被秘密逮捕;同年在臺北遇害。當時稱為密使一號大案或吳石案。1973年吳石同志被國務院追認為革命烈士。蝴蝶寫這個名字這是另有深意啊。”

我們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