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在這邊玩了好一會了。他又帶我們去看他沉魚的現場,在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回水的小潭,水尤清冽,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遊無所依。潭中還沉著兩個塑膠材質精緻的小魚籠,泡沫做的小浮標靜靜地浮在水面上。這是譚燎原在近江時搞到的新產品,千里迢迢還搭飛機給帶了回來,沒想到一有點空馬上就拿來用了起來。

“多撈點,晚上等我們回來加餐。”章天橋鄭重其事地叮囑道。

“好咧,這魚別看小,全身都是肉,油鍋裡那麼一炸,別提多香了,拿來下酒最好了。”譚燎原爽快地應了,說起吃來也是眉飛『色』舞,那顆大光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熠熠生輝。

“我知道陳皮那裡還有兩瓶藏了二十年的茅臺,今晚上我們就打了他的土豪。”

看著眼前這兩位大哥哥大姐姐就這樣愉快幫別人地決定了的樣子,我都有點替陳觀水同志心疼,藏了二十年的茅臺啊,已經是非常難得了,應該是他那次放假回家探親時從家裡『摸』出來的,沒想到還是被章姐給發現了。按“蝴蝶”的說法,再藏個十幾年,等到大家日子都好過了,可就值老鼻子錢了,結果一個沒藏好,被大家惦記上了,估計今晚上就要給大家糟蹋了。我心裡暗想,等放假回家,得趕快把家裡那點家底給收藏好,隨便浪費了可不行,可以留著以後給孩子啥的,假設以後真的會有孩子的話。

說起來,組裡的同志們工作時奮鬥的目標都是一致的,但是業餘時間都各有各自己的愛好。

像譚燎原這樣濃眉大眼的,居然喜歡捉魚,而且還只喜歡捉小魚,三兩以上的魚兒沒有靈魂,小小魚苗才有追逐的樂趣,讓人總是懷疑他是不是有某種錯誤的傾向。

章天橋同志的愛好非常地小布林喬亞,咖啡、紅酒,午後的下午茶;孤獨、安逸,心像風一樣自由。

王艾達只喜歡打打殺殺,淑女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女王的『性』格,就像是一匹奔騰的野馬馳騁在鄂爾多斯大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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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風是個書法愛好者,閒著沒事就愛拿單位上的報紙來練字,神、氣、骨、血、肉,篆、隸、草、楷、行,修身養『性』,抒情揚禮,整得跟個老幹部似的。

肖雨城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編故事寫小說,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從《故事會》、《今古傳奇》到《世界十大奇案探秘》,涉獵非常廣闊,而且還從來都不願意寫結局,他有一種錯覺,覺得書寫完了,讀者就會離他而去,曲終人散,所以不忍結局,結果是讓人愛恨交織,欲仙欲死,用李晨風的話來評價的話就是——這是病,得治。

呂丘建是民間數學愛好者,沒事就喜歡寫寫算算,畫滿方程式的草稿紙才是他的最愛,他還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小目標,就是要解開黎曼猜想。

陳觀水的愛好就是小姐姐,年紀要比他大,看起來要比他小,漂亮、知『性』、大和撫子、善解人意,有豐富的經驗,能正確地引導,平時沒事就愛給他的老師秦晴編輯打電話,一打就是好久;他還有一個小愛好,倒是和他的樣子有點契合,居然喜歡玩文玩,核桃、葫蘆、手串,印章、筆洗還有紫砂的壺,四下無人的時候就偷偷拿出來把玩,小器大樣、或巧或拙,都是些當年認為玩物喪志的東西。

沐雨塵喜歡沒事的時候聽音樂,而且只喜歡聽古典音樂,海頓巴赫李斯特啥的,黑膠唱片是一沓一沓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平時眼睛很累,就給耳朵放個假吧。

白泉益是個鐵桿球『迷』,密保部門足球隊的替補前鋒的替補,最喜歡看足球比賽,為此還和央視體育部門的人玩得溜熟,而且對我們國家男子足球隊情有獨鍾,對男足衝出亞洲、走向世界指日可待充滿了信心,結果總是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幹雲霄;國足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