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來自流夏鎮的德國牙醫(1)作者:秘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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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烏雲密佈的天空中,伴著長長慘叫的餘音,掉下來一個人,砸在兩幢摩天大樓之間繃得死死的碳纖維網上,深深陷下去,手舞足蹈彈起來十幾米後,再次落向地面。不過這一次他的運氣很不好,摔出了網外,直接和水泥地面來了個五體投地的接觸。頓時象出籠已久的蝦米一樣,蜷縮在了地上,身體雖然還時而扳一板,白花花的腦漿和嬌豔的鮮血卻已經從腦殼裡面歡快地流出來,經過無意識抖動的嘴角,順著亂七八糟的地面,一直流出幾十米,流到了我腳下。
我趕緊拖著球棒跑過去,一挨近,朝著那顆痙攣到無法反抗的腦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棒,然後捏開臉頰,把特大號鞭炮塞進流著血水的嘴裡,堵死,又往喉管裡拍了拍,確保鞭炮全部灌進嘴裡後,摸出火機,喜孜孜地點燃,掩著耳朵飛快往後跑。
碰——轟轟——腦袋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但馬上就被更驚人的爆炸聲掩蓋。
牆面上,瞬間又出現了一堆斑斑點點快樂的血跡。
樓頂,需要後仰起頭才可以瞥見天空的縫隙中,飛過一群驚惶的鳥兒。
第一個。
我在兩層大樓的夾縫中,仰頭望著天空,充滿期待的站著。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
天空冷冷清清,吝嗇地不肯再掉一個人。
我嘆氣,只好背過身,弓下腰,把毫無生氣的屍體的兩條腿搭到腰兩邊,一步一步,從兩幢大廈的夾巷中往前走去。
夾道很長,遙遠的快看不到盡頭,只有遠方的一條細線能給想走出去的人一點盼頭。
一路上盡是汙血,時不時遇得到老鼠,和近到幾尺才肯飛開的肥烏鴉。
……
我站在夾巷盡頭,背後是高聳入雲的兩幢摩天大廈,前面是空曠廣闊的馬路。
沒有人,也沒有車,只有一個孤伶伶的郵筒,佇立在人行橫道的轉角。
霧和往天一樣的濃,站在馬路這邊,就只能看到馬路那邊野草的程度。
看看錶,我把屍體穩在郵筒上,走入對面那濃得化不開的,汁一樣的迷霧。
十步之後,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海水氣息,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輪廓。
巨大,影影綽綽,很有些年代的舊式跨海大橋。
橋頭有座缺了上半身的石獅,橋身年久失修還佈滿了青綠苔蘚,橋的寬度剛好供兩輛汽車面對面駛過。
我在離橋頭兩米的地方坐下,盤起腿,帶釘球棒擱在腿的內側,喜孜孜地望著前面繚繞的霧氣。
寧靜的橋面,嗒——嗒——嗒——,傳來遲緩的腳步聲,在前面停了一停後,再次嗒——嗒——猶豫……遲疑地響起……
一個臉上寫滿了問號的中年軍人,抱著公文包,驚惶不安地站在橋頭,左右打量。緊張過度的他臉上滿是汗水,夾著公文包的樣子倒像在夾著一個炸彈。看到我慢慢從盤坐弓成彎腰,又從彎腰變成直立後,軍人先是一楞,然後露出“原來是人”的放鬆式表情,呵呵笑起來:“請問……”
呼————————回答他的,是沾滿了狂風,我的微笑,和別人腦漿的球棒。
一擊致命,這是我一貫祟尚的風格。
以前我也試過放慢節奏,和對方稀稀拉拉地先聊幾句,但大概是長相不夠親切的緣故,經常到後面就成了“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禮尚往來的回合制,這種拖拖沓沓的戰鬥有一次甚至差點打到世界了盡頭,讓我渾身上下都跟被核彈轟過的戰場一樣滿目瘡痍。所以現在我想得很清楚,冤冤相報何時了,該結束的就讓它儘快結束的好。
中年軍人張大了嘴,表情由驚喜改為驚悸,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