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異動就可能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

就在槍響的那一刻,我拔槍對準了第十名,第十名的槍口對準了我,徐立才的槍口也對準了我,我們站立的形象就像一個銳角,鋒芒畢『露』,大家都臉『色』鐵青,神情嚴肅,眼中流『露』出重重的殺氣,現場一觸即發,血案正在醞釀,悲劇即將發生。

“明明你先拔槍可以先幹掉我,為什麼要把槍口對準第十參謀,為什麼不開槍?”現在房間裡的主動權就掌握在了徐立才手上了,我和第十名隨時可能同歸於盡,而屋子裡唯一能活下來的就是徐立才,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拖延了,大家直接一翻兩瞪眼,攤牌吧。

“徐部長,我信得過你,但不信任他,第十參謀。如果我們兩個在屋子裡同歸於盡的話,那他就可能任意地往我們倆頭上潑髒水,而你,我相信你,你不會。”

我一邊全神貫注地注意著現場的局勢,一邊朗聲說道:

“你們膽大包天,居然敢在檢查組的駐地放火,是不是想要給我扣上寶島特務的罪名,然後殺人滅口讓我背上放火的這口黑鍋,以達到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不要忘記了我也是有單位的人,小小的一個近江縣,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你們的陰謀是不可能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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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還想說一句“我還不放在眼裡”的,但是想想現在這龍困淺灘、虎落平陽的局勢,自己生死於別人之手,小組其它成員的生死未卜的情況下,臉都忍不住紅了,這樣的豪言壯語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第十參謀,把槍先放下!”徐立才聽了我的話後,穩穩地端著槍說道。第十名一臉驚詫地瞟了瞟徐立才,沒有作聲,也沒有放下槍。

“把槍放下,這是命令!”徐立才又冷冷地說了一遍,第十名才狠狠地瞪了一眼我,慢慢地把手垂了下來。

“沈默,現在的情況還沒到那個地步,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們的人也已經把你的房間團團包圍,你逃是逃不出去的,我數一二三,我們倆同時收槍,坐下來好好談談。”

“一、二、三”,徐立才數了三聲之後,我們倆同時收槍,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坐下,如果不是大家垂下的手都還緊握著手槍,還以為剛才什麼情況都沒發生過呢。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才的槍聲是怎麼回事?”剛才那刺激的對峙讓我彷彿又回到了安南的叢林前線,整個身體都繃緊了,但是深夜裡從睡眠中被吵醒,還被人踢門入室,起床氣也要有個幾斤,但是在情況未明之下,就差點跟人拔槍對『射』,血濺當場,都是雙方的資訊不對稱的緣故,徐立才的態度又如此地曖昧搖擺,我現在當然還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先。

不止是我這麼想,於情於理徐立才應該比我更要著急才對,深夜,縣委招待所,中央檢查組駐地方向,火光四起,三聲槍響,會讓人何等的浮想聯翩,不等明天會怎樣地流言氾濫,今夜只怕就會無人入睡,所以我的話音剛落,徐立才就對著門外喊道:

“劉幹事,快去看一下剛才開槍是怎麼回事,搞清楚了趕快回來彙報!”

“是!”門外應了一聲,就傳來飛跑離開的聲音。

原來外面早已經被武裝部的人馬給看住了,難怪我在這打死打活的也不見呂丘建來增援,畢竟雙方還是立場、目的不同的自己人,而且敵眾我寡,負責保衛南海的幹部教導隊出來的又不是電影裡的007,還能在不傷一人的情況下闖進來不成。

時間在槍口的『逼』迫下如白駒過隙,一眨眼就過去了。很快那個劉幹事就打聽清楚回來報告了。

原來,就在徐部長帶人過來“找”我的時候,有破壞分子從圍牆外朝檢查組居住的別墅附近丟了幾顆自制的,還不幸點燃了別墅旁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