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要與人分享的衝動,幸福越與人分享,它的價值就越增加,即使是國家資深的情報官員在自己的地盤上吃飯的時候也是要談談天氣什麼的。

“你看過了嗎?”陳觀水問肖雨城。因為這封所謂的情書並沒有涉及到國家的大政方針,而是直接小小男女之間的懵懂情話,又對尋找“蝴蝶”,認識“蝴蝶”,瞭解“蝴蝶”具有重大的指標『性』意義,李晨風曾經當著我們的面說過要大家都分析分析,所以陳觀水才這麼問的。

肖雨城縝密而又愉快地點了點頭,然後環顧左右而言它。

“這裡可以講嗎?”

“整個白水州現在沒有比這裡可以更安全的談話地點了,我親自安排佈置的。”作為國安部門在籌建階段就已經提前到位的實權處長,陳觀水的業務能力也是槓槓的,我還聽說,如果不是被抽調到我們小組來的話,上級原來是給他在專門對付對岸反間防特工作的第四局裡已經準備了一個重要位置的。

“林千軍同志!”肖雨城很鄭重地稱呼我,表情肅穆,難道是準備對我在此次行動中所做的些微工作和取得的一點成績表示欽佩和肯定麼?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功勞也是大家的,集體的,感謝同志們對我的支援與鼓勵,我已經做好了迎接表揚的心理準備,並已經想好了如何委婉而又不失禮貌的表示謙虛的腹稿。

“聽說楚辭小朋友準備長大以後就嫁給你,你居然敢去挖那個人的牆腳,破壞政治穩定和社會和諧,請問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肖雨城一臉賤笑地看著我,提出的問題讓我猝不及防,差點閃了我的腰,而陳觀水也是跟著起鬨,『逼』著我要回答這個問題。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這兩位共和國的優秀情報官員現在的言行未免也太不體面了,我予以了嚴厲的批判,表示十分的憤慨,再次強調我和楚辭小朋友之間過去、現在和未來不存在任何關係,也沒有任何可能。楚辭小朋友作為那個人未來的革命伴侶,忠誠的信仰、烈士的鮮血、首長的身高還有純真的感情都是不能拿來開玩笑。

“伴侶麼?我看是未必吧,我覺得是女朋友或者未婚妻一般的身份”,陳觀水批駁了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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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你們都錯了,老婆,不是!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妻之類的關係,統統都不是!我認為,楚辭只不過是那個人暗戀過的一個物件而已,正所謂悄悄的喜歡,默默地關注,卑微的存在,刻骨的相思,絕望的愛情,因為得不到,所以放不下,因為放不下,所以忘不了,因為忘不了,所以”肖雨城分析起來別人的感情來就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好像是黃河氾濫而一發不可收拾。卻想不到這是我和陳觀水相互的默契,要套他對“蝴蝶”這封信的見解和分析,和我們心裡的想法相互印證。話說,這個愛不務正業的傢伙雖然耍寶,但是肚子裡的確是有真材實料的。

陳觀水把面前茶几上吃剩下的罐頭往邊上一劃拉,就騰出塊空來,我馬上就把泡好的茶水擺了上去,肖雨城再給自己點上根菸,美美吸上一口,就在鶴唳雲端,怡然稱快之間給我們一一分析起那封信來。

“我們先從抬頭的稱呼講起,一般人寫信要麼是直呼其名,要麼就是加個同志,當然在這裡稱楚辭同學,更為合適,只不過顯得比較的嚴肅,但是那個人就不是,他寫的是楚辭卿卿,光一般古代夫妻之間稱卿還不夠,還要卿卿,顯得非常的親密、親暱,但對不認識他的楚辭的角度來說,就顯得輕浮、輕薄,有點過頭了,不夠正式,此其一。”

“第二句是見信如晤,是說,你見到這封信就好象現在親自見到我一樣,表示親切,其實意思應該是,那個人非常想見到楚辭,但是見不到,饞死了,所以要在信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