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重大建設工程。

事蹟是真實,行為模式比對不上,張織霞是個嚴謹認真的人,不像“蝴蝶”思路活潑跳脫,筆跡大相徑庭,特徵明顯的女孩子的字和小孩子的字找不出絲毫共通點,隨著根據手上的資料一一排除,組裡大家一致同意:

張織霞就是寫信的那位“蝴蝶”的可能『性』接近於零。那麼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張織霞交給殷素素的那封信又是哪來的呢?

大家提出了各種假設,但事實的真相還必須要問張織霞本人,時間不等人,京城又在催了,李晨風一如既往地民主決策再集中,召集我們四個人開會商量方案。

柳子元提出的方案是,儘快從京城103醫院請國內最權威的脊柱外科等方面的專家,以看到張織霞的事蹟後來義務幫她看病為名,然後安排我們在醫院裡秘密接觸張織霞並對她進行詢問。

呂丘建也開始進入工作角『色』了,他提出的方案是我們不動,從京城把章天橋他們調兩個人過來,以國家級媒體記者的名義對張織霞進行專訪,然後藉機對她的情況進行面對面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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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燎原則提出了兩個方案,一個是從她的職業入手,隨便把我們手上的哪個電子裝置搞壞,然後要跟歆縣縣委提出要找個信得過的人來修理,等張織霞幫我們修裝置的時候,再對她講出實情,進行詢問;另外一個就是利用還關在公安局裡的殷素素,找個理由讓張織霞到局裡面去探視,到時候找機會進行單獨詢問。

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看到張織霞的資料已經被她的事蹟所感動,聽到他們三個人的方案都還是往坑蒙拐騙的路子上走,就提出了一個做起來很直接、聽上去很簡單的方案。那就是偽裝身份直接上門問張織霞,你到底對這封信知道多少?

此言一出,會上一片譁然,大家開始集火批評我這個方案簡直就是犯左傾幼稚病錯誤,過於想當然了。“蝴蝶”來信的事情何等的重要,我們的身份何其的敏感,豈能把希望完全寄託在張織霞的主動配合上去。

這麼一說我也不服氣了,直接指出前兩個方案實施起來需要時間,而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後兩個方案一樣要在歆縣藉助其他單位的協助,難保在保密上不出問題。何況張織霞的病情,即使她看上去是樂觀豁達的,難免不會內心有很敏感的地方,如果我們不開誠佈公,使用欺騙手段的話,萬一她不配合或者說出來的並不是全部真相,我們一時也拿她沒辦法,反而會帶來很多新的問題,給工作開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大家爭來爭去,一時也沒有爭出個名堂,就只好等李晨風來拍板了,他抱著胳膊瞅瞅大家然後長吁了一口氣,表態道:

就按小林的方案來吧!時間不等人,我們要抓緊時間,單刀直入,開門見山,拖得越久情況就越可能會發生變化。

至於會發生什麼變化組長沒說,我們也沒問,就按組長的安排去做準備了。

路線方針確定後,幹部就是決定因素!就是上門去找張織霞這點小事,也必須幹得簡約而不簡單。時間、路線、方式、形式、內容、接應,都要有所考慮,還要有預案准備應付各種突發狀況。

其實我也沒想到組長會欽點我陪他一起去見張織霞,考慮到儘量不引人注目,而且單位宿舍的容積量,去的人不能太多,這就代表著就我和組長兩個人去了,我有一絲緊張,柳子元聽到了後似乎是愣了一下,譚燎原沒做聲,小呂還不懂,只是好奇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了,開著吉普車特意在城外轉了一圈,李晨風帶著我在歆縣廣播局旁的一條無人的巷子裡下了車,我們都穿著便服,一前一後地向廣播局的大門走去。

四周已經響起了鍋碗瓢盆交響曲,瀰漫著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