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一次了,連一號首長也見過了,但多少還是有點緊張。

不過話又說回來,尊敬的組長,大家雖然都是來自,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但我怎麼說也是部隊的人,已經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了的,你這樣子明顯地把我引為心腹,連去見一號首長這樣有面子又有裡子的事情都帶在身邊,我真的是壓力很大啊!我在組裡只是打雜的啊!

一前一後的兩輛紅旗悄然地駛進了京城,在街巷中繞來繞去,終於又停在了我曾經來過的那個小院子裡面。

車子停好了以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急忙下來給組長拉開了車門,他衝我點了點頭,交待我在這裡等他,別『亂』走,就提著公文包輕車熟路地進去了。然後,駕駛員也沒做聲地下了車走到不知道哪裡去了,他一直都沒做聲,長什麼樣一轉頭都認不清楚了。

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的車邊等著,軍姿儀表還要得體,這是什麼地方啊,說不定哪裡就會走出來一位首長,我不能給我們部隊丟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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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暗罵了一句三字經,老子身上還帶著裝了實彈的槍呢,就已經混到這裡曬著了,怎麼辦?怎麼辦?因為工作需要,外出我必須槍不離身,時刻保持高度地警惕。可在這裡,要是哪位密衛幹事看我不順眼來盤問幾句,我不是成了林沖誤入白虎堂,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我也算是神經粗大的了,等過了一會見雖然有人進進出出,頂多是瞟了我一眼,但沒人上前管我就適應了下來,守在車邊不經意地也把這個神秘的地方看在了眼裡,上次過來是晚上來不及看,現在有機會還是先看看再說,以後等老了的時候也可以和兒孫們吹吹牛皮,說我因為工作成績卓異表現優秀被一號首長的接見過,具體內容當然不能說,說說院子長什麼樣還是可以的。

這裡是京城裡那座標誌『性』的小山峰後面的一個小衚衕,旁邊還有一個部隊大院,有駐軍,根據進來時候的觀察,衚衕是l型的,院子就在拐角的地方,我們是從東口進來的,院子門口有守衛,但是看見我們的車並沒有攔阻,我就判斷來接我們的應該就是一辦的車。院子的中央是一座小樓,不高,舊舊的不起眼,一樓正當面是玻璃門,一下子就可以撞破衝進去的那種,建築物兩旁掛滿了綠『色』的藤蔓植物,可以借力攀援而上,從二樓開啟的窗戶那裡潛進去打住,打住,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我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在心裡打了自己兩下,想作死啊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職業習慣,職業習慣,呵呵哈哈,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馬上收回了信馬由韁的念頭,我不敢去望天,那樣子實在是太傻,只好開始低頭老老實實地看著自己面前的車子,希望能看出一朵花來。

這時候“嘀、嘀”兩聲車喇叭聲打破了院子裡的寧靜,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一輛掛著我們的軍牌的大紅旗也是未經任何阻攔地駛進了院子,一直開過來直接停在了小樓的前面一點的地方,在我站著的地方的正對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副駕駛位上走下來一位中年軍人,箭步上去用右手拉開了後面的車門,左手懸空在車門上方虛擋著,看到他的標準動作,我就知道這是來了我們部隊裡的大首長了,連忙遠遠地站好立正敬禮。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位老人,頭髮全白、很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微胖、身材高大,也穿著一身軍裝,我一眼就認出他來了,是我們部隊的副『主席』、元帥,解放軍的締造者和領導人之一,我激動地站得更加地筆直,敬禮的手抬得更加地標準。直到看著他在趕來迎接的負責人的陪同下進了小樓之後,看不到他的身影之後才放下右手。

今日能見到他老人家,我也真的是不虛此行,這可是我們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