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指示:

看著等在外面的大傢伙點了點頭,說道:

“上級首長已經基本認可了我們的行動方案,為了把握國家未來的正確方向,你們所做的工作非常重要,務必要高度重視,精心安排,要積極發揮主觀能動『性』,確保工作萬無一失,取得成績。行動的具體實施,由李晨風同志根據工作需要相機決定,其它部門密切配合!大家開始準備吧!”

因為這次行動之前還要做很多的前期準備工作,連夜趕往近江已不可能,所以我們只能第二天清早乘專機趕往近江。

我們小組分兩批走,白斯文帶一組,裡面有我,柳子元(帶電臺)、肖雨城、沐雨塵還有呂丘建,我們負責直『插』近江,尋找沐方。李晨風負責帶一組人馬到福洲去,準備混在為中央分管對寶島工作的領導即將到閩省檢查工作打前站的工作組裡,為我們的行動在必要的時候提供策應和支援。

由於近江特殊的地理環境,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給我們組安排的飛機不是客機,而是一架運八的運輸機。

因為當年有位首長出國的時候耍威風,本來答應大使館讓在該國比賽的女籃姑娘們搭他的順風專機回國的,結果後來又反悔了,把已經上了飛機的姑娘們又趕了下來,不但傷害了姑娘們的感情,還浪費了國家大量緊張而寶貴的外匯,這事讓駐該國的新華社首席記者丁大姐知道後,直接一紙內參捅到了南海,讓那個首長向國家最高權力機關作了檢討,國家也在專機的安排政策上進行了大幅度的限制,勤儉節約、黨和國家領導人要以身作則,副國級首長的專機待遇一律取消,只有黨政軍等四位國家領導人可以乘坐專機。不信你看新華社報道里“某某某副總理今天上午乘專機離開京城”到“某某某副總理今天上午乘飛機離開京城”。一字之差,內涵非常地豐富。

所以我們雖然坐的是專門為了方便我們快速開展工作專門安排的飛機,但是不能叫專機。為了不引起各方面的主意,空軍還緊急調撥了一批駐閩省部隊打報告申請的物資裝備塞進機艙裡,我們就順勢變成了走後門搭乘飛機的關係戶,以達到掩護身份的目的。可惡的是經手安排調配物資的工作人員哪裡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當了真,把機艙裡塞得滿滿當當的,也沒留個座位,大家只好坐在彈『藥』箱上面了,勉勉強強算是落下了腳。我倒還好,只是坐在了一架強五的機炮上面,肖雨城就好玩了,他挑挑揀揀之後安若磐石的屁股下面坐著的是一枚霹靂。

好在的是飛機起飛之前,地勤人員才恍然大悟想起了什麼匆匆忙忙地跑上來,給我們一人發了一件軍大衣,起飛之後要是不裹上的話乘客會受不住高空中那刺骨的寒冷。

運八是我們部隊最新型的運輸機,80年才開始服役部隊的,至於搭乘體驗什麼的我作為一名軍人來講的話,就不用在意那麼多了。

還有一點要特別講一下的是,因為這條航線特別的敏感,所以飛機飛到中途的時候,呂丘建就悄悄地去了駕駛艙,直到飛機降落以後才回來。畢竟這條飛行線路只要稍微偏那麼一下下,估計我們在飛機上的人就全都要殺身報國了。

當天上午,運八在白水州市附近的一個軍用機場順利降落。閩省別的不多,就是各種軍用機場、戰備機場多,所以為了降低影響,我們沒有在近江附近的機場降落,而是選擇以陸路推進方式。

我叫林千軍,近江,我們來了!那個叫沐方的,別跑!求仁得仁,我們來會一會你了!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