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五道劍氣出其不意,劉浩長髮被削披頭散髮。

不等他有反應的機會,眼前已經寒光閃閃。

三環套月在生太極氣場的加持之下迅猛無比,這個劍法比之松風劍法可就生猛太多了。

那股銳利的勁風似乎有劃破面板的感覺,劉浩不敢怠慢雙拳在胸前交叉。

金色手套閃爍著金光,護體的氣勁在劉浩身前形成一個圓形。

砰砰砰!!!

三聲劇烈的悶響過後,月涼州和劉浩同時退出開去十幾步之外。

劉浩的金手套完好無損,只是多了三道刮痕。

整個衣袖已經被完全撕裂,上臂皮肉翻起滿是血痕。

“他的劍並沒有刺中我……”

“怎麼會這樣?”

劉浩心中納悶,他不知道這是月涼州的黑金劍從銀狼那裡獲得了狼血戰意。

攻擊之時,帶著撕裂特效。

南平城的霸主、劉家的家主在眾目睽睽之下披頭散髮,雙臂鮮血淋漓如同喪家之犬。

“斷髮如斷頭!”

劉浩抓著自己的斷髮,整體微微有些顫抖。

身後的劉家人迅速圍攏過來,他們開始嚎啕大哭。

“月涼州!”

劉麗紅著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月涼州。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你父親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月涼州的嘴角微微揚起,平靜地說道:

“就是換了個髮型而已。”

這時候月武和月傾辭也走下看臺,來到了場地中央。

他的手中一直抱著一個木盒子,月武走到月涼州身邊將木盒子開啟。

從裡面拿出一個破舊不堪沾滿了血汙的布條。

月武雙手扯著布條的兩角,用勁一抖將它展開。

一個繡著月字的三角形軍旗迎風飄揚起來。

雖然這面軍旗殘缺破敗,不過那經歷過戰爭洗禮的傷痕看了讓人肅然起敬。

“月家曾經是涼州守護,歷代鎮守我大周國西北邊境!”

月武挺直了腰板時,那種軍人的挺拔堅毅盡顯出來。

“月某曾經是涼州統領騎兵的破虜將軍。”

“不料突遭變故身,陷絕境來到南平城。”

月涼州站在他身邊,這父子兩高俏挺拔大有英雄氣概。

月傾辭也是修長清秀,雖然身上的衣衫不如那些權貴的雍容華貴。

可是那種氣質卻是與生俱來的,由內而外的高貴。

“我身受重傷,我兒一直體弱多病。”

現在的月武已經不是初見之時那病懨懨的狀態。

意氣風發判若兩人。

“本打算就此休養生息平安度日。”

南平城的很多人都認得月家,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們家的來歷。

只當他們是從西北逃難而來的。

月武雙眉一凝,一股英氣聚集在雙眸之中。

“不曾想到劉家之人強橫無理,將我月家逼入絕境。”

他說得咬牙切齒,看著劉浩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如今承蒙上天開眼,我兒大病痊癒且修為突飛猛進!”

“自今日起,我月家再也用不著忍氣吞聲了!”

“往日的種種恩怨情仇……”

月涼州上前一步,劍指劉家眾人。

“今日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