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又回到那些陽光明媚的清晨,某人像乖學生一樣坐在這裡奮筆疾書,然後抬頭衝他笑了下,露出嘴角淺淺梨渦。

“呵。”

黑暗裡響起一聲輕笑,短促收尾。喬越拉開抽屜,車鑰匙不見了。

“喂,”列夫靠在門口,手裡晃動著一抹銀色:“我拿了,走吧。”

看來早有準備。

“你說怪不怪,明明就少了兩個女人,可總感覺一下子冷清了不少……車你開還是我開?”

他把鑰匙丟擲去,喬越揚手握住看也不看地扔回去:“你來。”

心情不怎麼好,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車速。

而這輛老得不能再老的吉普車是唯一的代步工具,上了80碼就渾身作響,一百以上絕對身首四離。

列夫乾脆地開門發車:“上次找到訊號的點在哪?”

“村東邊緣。”

喬越上車後就一言不發,望向窗外,有些出神。

“捨不得?”

男人輕笑,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承認得大方:“是啊,捨不得。”

習慣真是種很可怕的力量。

“好在這次專案時間不長,等這裡的人接手完畢,到時候……”人熊嘿嘿笑:“提前能走也說不定。”

手指無意識地碾動。

提前走,回家好好過日子。這還真是個誘。惑力十足的條件。

喬越摸了下鼻尖:“工作量加倍?”

“怎麼,不願意?”

男人勾起嘴角:“有舍有得。”

人熊忍笑。

外面一片漆黑,吉普車行駛在遼闊的平原上,上空夜幕無邊,星野四垂。有種時間和空間都被抽空的錯覺。

有點迷失。

“就在這附近。”

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