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態度,蘇夏憤憤抹嘴,立刻收回今晚把衣服傳給他看的決定。

第二天,機場。

因為這次喬越是從這邊走的,蘇家除了晨晨,全部都來送。

喬越的行李不多,只有一個登機箱。蘇夏昨天幫他清理過,那邊的氣溫2月早晚溫差大,他就帶了幾件衣服和兩件薄外套,一個ipad,外加轉換插頭,一些基本藥物,夠了。

只是,總覺得喬越少帶了什麼。她猶豫不決地問他要不要這個,要不要那個,最終被拉著坐下。

“夏夏,那邊有安排,不需要這些。”

蘇夏沉默。

最終心底悄聲回答,其實你少帶了一個我。

臨別依依,她還沒哭,媽媽就哭了。

喬越一直牽著蘇夏的手,沈素梅一連串追問:“那邊亂不亂啊?”

“放心,沒事的。”

“埃博拉真的沒治嗎?”

“媽,”喬越安撫:“我這次的專案不是去那邊,是去非洲東北部,防治瘧疾。”

蘇夏一直在旁邊聽。

她不是學醫的,只是從字面意思理解,覺得瘧疾聽起來比埃博拉好太多,心底鬆了口氣。

其實不知道,瘧疾才是非洲最致命的傳染疾病,雖然普通,但從古至今,死亡無數,遠遠超過埃博拉。

蘇父沒說什麼,拍了拍喬越的肩膀,忍了很久,最後說:“好好……的。”

喬越很認真地回答:“我會。”

該自己了。

蘇夏一直沒說話,可現在必須說點什麼。

但是她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就沒志氣地哭了。

更是不敢看喬越。

男人捏了下她的手:“我要走了。”

蘇夏硬著脖子:“恩。”

喬越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