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部分(第4/5頁)
章節報錯
大定,冷笑道:“士農工商,乃是太祖親自排序,商賈最賤,賤民何來的平等。”
郝風樓嘆口氣,道:“太祖皇帝可曾說過這句話麼?”
胡進賢正色道:“這是祖制,郝大人莫非連這都不知道麼?”
郝風樓便道:“既然商人為賤,那麼士人豈不是最為清貴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而且胡進賢深知,這場廷議已受天下人的關注,自己若是謙虛,不免受人指摘,因而毫不猶豫的道:“這是自然。”
郝風樓微笑:“可是郝某人卻是聽說,太祖在時,國家大事,僧俗百姓皆可言事,唯生員不可。敢問,這生員是不是士,生員是士,為何天下人皆可言之事,卻獨獨士人不可?如此推斷,太祖皇帝,多半也是輕賤士人的。再有,敢問胡大人,贓官墨吏是不是士,那麼為何,太祖皇帝對其痛恨有加,將其剝皮充草,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你看,論起祖宗之法來,這士宦和商賈其實並沒有什麼分別,既然如此,那麼又何來計程車人最貴?”(未完待續……)
雙倍月票求支援
老虎寫書這麼些年,也有不少忠貞的讀者跟隨而來,這也是老虎一直引以為傲的,老虎心存感激,一直以來,不管酷夏還是嚴寒,不管小痛還是大病,老虎但凡能堅持,都從不斷更,而所寫的書也是用了心思去寫的。
可是老虎現在真有股想要淚流滿臉的衝動,已經是月末的尾聲,老虎也就勉強進入月票榜第十,且距離前一名票數遠得老虎感覺要抬不起頭了。
老虎就是深知這些票兒代表的是同學們對所看的書的肯定,所以每次看到有人給老虎投票,老虎就能感受到一份支援的力量,就算是寫著糾結的情節都感覺輕快了幾分,可是這個月的榜上成績實在慘淡,寫書就如同舞臺生涯,臺下三分鐘,臺上的人卻是耗費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心血,而寫書的人也是這樣。
說了這麼多,希望一直喜歡看老虎的書的同學能夠在這必需的時刻能支援老虎一把,就算喜歡其他書的,也不要忘記了手握的票兒浪費了,畢竟寫書的都不容易!今天開始就雙倍月票了,一份力量是兩份功勞!我們需要的就是你們一直堅守的支援!(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六章:反擊
轟……
殿中更加譁然了,這郝風樓竟是直指一個核心的問題,竟是要動搖理學的根基,更是要挖掉大家都牆角。
“你……”胡進賢惱羞成怒,不由大喝…:“你這是強詞奪理,贓官墨吏,豈可為士?”
郝風樓卻是嘆道:“可是為何,商賈就輕賤呢?”
“那自是因為本性逐利,被銅臭矇蔽了心智。”
郝風樓笑了:“大人說的,那是奸商,奸商逐臭,自然低人一等,與那害民的贓官墨吏沒什麼分別。因而陳學陳夫子便提出,士農工商,皆是平等,唯其有德,便是賢,便是士,商賈之中,也不乏樂善好施之輩,這些人便可正直的讀書人一樣,同樣是有德之士。至於那些貪婪的商賈和讀書人,也沒有貴賤之分,都是賤民罷了。”
“胡大人,這便是陳學之論,方才大人只說陳學是士農工商盡皆平等,卻是不知,這陳夫子的意思,卻是士農工商但凡有德之人,即可一概而論,若是無德,即便是詩書傳家,即便是四世三公,又能如何,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商賈成仁取義,莫非就不是君子麼?”
郝風樓這分明是狡辯,不過話又說回來,孔孟之道確實沒用錯,只是後世的儒生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因而提出各種“謬論”,這些謬論本來就不堪一擊,莫說是郝風樓,但凡只要懂一些道理的人都能對其進行反駁,只是偏偏。這世上但凡懂道理的人,又有哪個不是在這謬論之中得到好處呢,又有誰沒有從中獲取或多或少的特權?也正因為如此。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