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塞。

他接著用好話哄我:“夫人喜歡的,我都喜歡。”

瘋了,現在不是我瘋了就是他瘋了。

自從我還陽回來,他整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起情話來一套一套的!

我氣的狠狠啃了一顆糖葫蘆,但由於啃得太用力,突然就一口咬到了山楂核。

“哎呦!”我疼得皺眉驚叫了聲,牙都快給我硌掉了!

他見狀不由輕挑眉,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伸手抹了抹我唇角的糖漬。

我生著悶氣把山楂核吐了出來。

再昂頭,他突然抓住我的後腦勺,含了個糖葫蘆就往我口中送過來。

唇瓣碰到他的軟唇,他扯過我的胳膊直接把我抱進懷裡,曖昧的舌尖一挑,輕輕將一顆紅彤彤的山楂推進我嘴裡,還順便溫存的親了親我。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新花樣給驚懵了,糖塊融在唇邊,像是將我和他緊緊黏在了一起,他每每若即若離的啃吻,都令我唇上一陣酥麻。

大手還不安分地在我後背遊走,驀然用力,我沒忍住嚼碎了冰糖葫蘆,嚇得差些被噎住。

他送過來的這顆糖葫蘆竟然沒有核……

他眯眼看我的反應,很滿意地深深呼吸,放開我的唇,隨之灼熱的吐息移至我的耳根:“鱗兒,我要你。”

我怔住。

他抬手幫我撩開脖子邊上的頭髮,霸道不講理:“我要你,你生生世世都休想從我身邊逃走。”

我哽了哽,聽到這話,心裡本能的舒坦,竟十分喜歡他的佔有慾……

“你別以為你勾引我,我就會原諒你了。”我臉紅地別過頭。

他拉起我的手,真像熱戀中的情侶那樣,耐心哄著自己不高興的女朋友:

“原諒本王的事,夫人可以慢慢來。總之不管夫人原不原諒,本王都是要來夫人面前獻殷勤的。”

原以為我還能再扛兩天,沒想到他這幾天的攻勢一撥比一撥猛……

真是讓我想找他錯處和他無理取鬧都不成。

“你那天晚上,究竟和蛇妖單獨相處了多久?”我對此事耿耿於懷。

他餘光掃過來,彎唇道:“也就兩刻鐘……半個小時。”

“她,有沒有趁機佔你便宜?”

“有。”

我腦子轟的一下,精神瞬間激動。

他說下去:“她害本王浪費了一點靈力。”

“……”腦中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我抹了把頭上的虛汗,放心地猛舒一口氣。

過分,還敢逗我!

他將我的手往掌中握緊些,瞧出了我的小心意,低頭附在我耳邊意味深長地說:“夫人放心,本王的身體,只有你碰過。”

我臉上突然發燙,不好意思地扭頭看別的地方,心裡一石激起千層浪,面上還得假裝不在意:“誰管你!”

他會意地挑眉,低低一笑。

晚上,我在電腦上描完一張線稿,鋪了個底色,收工睡覺。

剛洗漱完,白竹姐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房中,此時正盯著電腦螢幕上的那副畫若有所思。

“白竹姐?”我擦著頭髮,穿著睡衣來到她跟前。

她伸手指了指螢幕上晦暗深沉的配色,“你畫的是陰曹地府?那個手捧金蓮的神女是誰?”

我見她竟然對我的畫有意思,就耐心解答:“是后土娘娘啊,我需要一幅畫去參賽,參賽要求是慈悲眾生,神話世界,要求要突出和平,富有民族色彩的主題。”

“后土娘娘!”白竹頓時兩眼放光,“竟然是我家娘娘!”

“你家娘娘?”我對她這個稱呼充滿好奇,趕緊坐過去向她求教:“后土娘娘,她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