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向他求饒了無數次,但還是沒能逃過被他按腰研磨的悲慘命運。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今夜的他竟然比頭幾天剛開葷還要有精神。

過分的鉗住我雙手,翻來覆去地蹂躪,孔武有力的雙臂捆住我腰肢,不斷地往下按送。

好幾次香汗淋漓剛得喘息的機會,沒過兩秒我就又落進了他的魔爪……

一次又一次,他咬著我的耳朵喘氣呻吟:“老婆,再來……”

短短兩個字,於我來說無異於地府深處傳來的催命訊號……

鬼知道他為何這麼能折騰!

天破曉,我終是體力不支的腦子空白暈死在了他懷裡。

他撫著我臉上的瘢於,溫柔如水的親我唇,略有些疲憊的低吟:“小東西,下次還敢這麼勾本帝麼,本帝為了你,可是素了幾十萬年……本帝的老婆,果真好看。”

他這次鬧得太兇,以至於我足足昏睡了兩天才緩過勁來。

這兩天他曾將我折騰醒過幾回。

第一回,他揉著我的腰問我餓不餓。

我難受的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別說話,睡覺……”

第二回,他親了我的臉蛋。

我半夢半醒地也抬手摸摸他的側容:“玦兒,你在欺師……”

他陡然僵住。

許久,他深情地貼著我耳朵說:“我心儀你,最愛你。”

第三回,他問我要不要水。

我生氣地在他脖子上種了個草莓,“再叫我,我真要生氣了!”

他無奈,只好笑著哄我繼續睡。

第四回,他好像有什麼事打算起身。

“帝座,下面該開府審案了。”

“本帝、你先在外面候著,本帝隨後就來。”

我發現他想離開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就委屈哼唧:“阿玦,老公,別走,你陪我……不陪我,我睡不著,嗚嗚,阿玦,抱抱……”

他詫異之餘,卻又拿我沒辦法。

既沒辦法,那就只能寵著了。

重新把我抱進懷中,他施法讓屋裡去暑的涼氣溫度高一些,提著被子將我未著寸縷的身體裹緊。

偏愛地拍拍我腦袋,低聲縱容道:“好,我陪你睡,小東西真是越來越粘人了,我,委實喜歡。”

有他抱著,我這才任性地往他身上蹭蹭,繼續安心閉眼睡覺……

“土伯。”

“在。”

“傳令下去,今日進行冥界鬼差考核,命判官們前去監考,一切案件,皆推遲兩日開堂。”

“……”

睡著的時候,我還被疼醒了兩次。

痛,腰實在太痛了。

腎都要虧了!

第三日清晨,我感覺自己好像終於一口氣緩上來了。

滿血復活。

睜開眼,才發現龍玦已經精神爽朗地倚著床欄在看書了……

看的還是我去年剛出版的一本畫冊。

“阿玦。”我趴在他的腿上不想動,手欠地勾了勾他半敞的墨色睡袍衣襟。

本就鬆散的衣領被我一勾,直接順著他的白玉肩滑落了下去。

而我也是這方留意到,他身上好多傷痕……

看起來,全是抓撓所致。

那一條條紅痕錯亂密佈在他的肩上胸口上,看著都疼……

再往上瞧,他的脖子上還清晰顯露著幾處紅色。

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好像佈滿了激情後的印記。

我頓時臉一燙,趕緊把他的衣領又合了上!

沒眼看了啊!

他見我害羞,不懷好意地眯了眯眼,放下書,大手往我腦袋